廬山高爾夫球場。
劉賢象放下這leesrter的高爾夫球杆,光是這麼一套高爾夫杆,就差不多抵上一個斗升小民十年二十年的收入。
他一點不當成寶貝的扔給了身旁的球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老夏,那沐梨花怎麼樣了?”
老夏的表情有些苦澀,他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微弱的說道:“那個女人在那家流浪者酒吧當了駐唱。”
劉賢象活動了活動肩膀,剛剛接過球童遞過來的球杆,聽到老夏這麼一句話後,表情瞬間大變,他直接重重的把球杆摔到地上說道:“你說這個對我不理不睬的娘們,就這樣去了那個三流酒吧去當駐唱?”
老夏能夠看出劉賢象這勃然大怒的表情,他扶了扶眼鏡說道:“已經三天了,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艹!這TM什麼世道!難道現在的女人都愛好這麼一口?”劉賢象一臉不快的怒罵道,這還是他從小到大,現在第一次感覺到這世界,原來還有不公平的地方。
“劉少,繼續盯著?”老夏知道劉賢象的脾氣,所以這一次格外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在這個時候觸及到了這大少的黴頭。
“盯著?今晚我就要去見識見識,這個三流酒吧,到底有著什麼魔力。”劉賢象冷聲說著。
“要不要帶著人過去?”老夏聽過後,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這一夜或許還真要發生什麼血雨腥風了。
劉賢象聽過後,一臉不屑的說道:“帶人?你覺得我需要帶人過去?”
“好好,我這就備車。”老夏看出了劉賢象的不耐煩,知道在這個時候無聊跟這個飛揚跋扈的大少說什麼,都是在自討苦吃,乾脆遠遠的時候躲著。
夜色降臨。
比起昨晚的生意,今天的流浪者早早的人滿為患,所有人都是為了一睹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的身影,李般若看著幾乎快要站不下人的流浪者,雖然每天進賬的油水可怕到一種境界,但是他打心眼裡覺得這錢他掙不踏實。
關於沐梨花的出現,他沒有彙報九爺,在沒有搞清楚這個奇女子到底有著什麼目的之前,他不想給九爺添什麼麻煩,透過這三天的接觸,沐梨花也沒有做出什麼可疑的事情,他甚至對於這個女人挑不出任何瑕疵,她太過完美了,完美到讓人覺得不完美。
李般若看了看時間,知道沐梨花會在十點整準時出現,然後唱一首歌,陪著他們喝上一會酒,嘮一會天,然後在凌晨前離開,這三天總是如此。
距離十點還差半個小時,此刻流浪者人聲鼎沸,因為有著沐梨花這個存在,流浪者其他的節目變的有些不堪入目起來,即便是身為這流浪者的大主管,李般若都有些看不下去,或許是眼光已經被那個女人給養叼了。
不一會,樓下傳來了騷動聲,雖然整個場子幾乎有三分之二是沐梨花的小迷弟,但是沒有人敢對於她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或許在他們的心中,沐梨花就是那一種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自己都不敢有一絲的褻瀆,如果誰要是敢出格,估摸著早已經被這群如同邪教的傢伙們給聯合炮轟了。
這一種心照不宜的規矩,讓李般若心中有一個很有趣的想法,那就是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一天愛上一個男人,他一點都不覺得那個男人多麼的幸運,而是覺得那到底是多麼的悲哀,因為可能從沐梨花愛上那個男人的一刻起,那個男人恐怕就會在無形之間多了無數敵人。
她上臺,今天她所傳的是一件淡藍色的裙子,雖然穿著平底線,但是身高仍然跟一米七的主持人一般的高,她拿起話筒,面對天下那一雙雙似乎是閃著星星的眼睛,她仍然看向那個方向。
未必會來
未必會走
早應該懂得 這世界沒什麼不朽
時間是條狗 拼命啃噬它的肉骨頭
再多挑逗 也不會回頭
未必會來 未必會走
命運是量身定做 也難免出錯
應該想通 誰最後不是兩手空空
也不管你 有多捨不得
但多麼遺憾 不在你身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