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李般若微眯起眼來,匕首再次深入了虎子的脖子幾分。
虎子徹底的怕了,打著哆嗦說道:“是真的死了。”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死?”李般若冷臉說道。
虎子一時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個大老爺們掉著眼淚說道:“爺,這真的是一場意外,是一場意外。”
李般若緊緊皺著眉頭,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似乎還是發生了,他一腳把虎子給踹到一旁,點燃一根菸咄咄逼人的盯著虎子說道:“把前因後果給我說一遍。”
虎子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跑不掉了,乾脆直接說道:“一個月前我跟石三兒缺錢喝酒,就想著弄點歪門邪道,那個女人剛出車站就被我們盯上了,然後趁沒人把她劫了,但是那女人拼死抵抗,我就找了一根繩子纏住了她的脖子,沒想到等我們搜完她的行李,人就斷氣了,這真是一場意外之中的意外。”
石三兒看虎子把他抖了出來,連忙氣的面紅耳赤的說道:“虎子你別TM血口噴人,我可沒有對這個女人動手,你這狗玩意趴在她身上打顫的時候,你咋不說了?我只是劫財,你小子只最純粹的害命!”
李般若的表情徹底冰涼下來,阿濱只是扭過了頭,誰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笑著,這是一個李般若寧願永遠都不知道的事兒,但是眼下,他不光光知道了這一切,還已經卷入了這暴風的中央。
虎子渾身顫抖著正想要解釋,但是不等他開口,李般若的匕首就插在了他的大腿上,虎子立馬發出了那如同殺豬一般的聲音,李般若捂住了他的嘴,然後把匕首慢慢拔出,再次架在虎子的脖子上,瞪著他那慢慢血紅的眼睛說道:“你要是敢再叫出一句,我要你的命。”
虎子徹徹底底的怕了,這一股畏懼油生於最心底,儘管腿上的疼痛讓他冒出一層層的冷汗,但仍然強忍著,他清楚的很,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不會跟他開任何玩笑。
“是一場意外,意外....”虎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他從未覺得活著是一件如此如此奢侈的事情。
“也就是因為你這一場小小的意外,這個城市陷入了這麼一場腥風血雨,對於你這個小人物來說,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了。”李般若冷笑著,他一點都不憐憫虎子,自作孽不可活。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石三兒小聲問道,大有一副死也要死一個明白的模樣。
“喪鬼你知道吧?”李般若說著,雖然這事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但是不知道為何,李般若一直有一種想要把這匕首直接沒入虎子脖子的衝動,他只是單純的認為這個人不該活。
石三兒一臉忌諱的點了點頭,對於他這個天地線來說,當然知道這一座城市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女人,是喪鬼的女人,正因為如此,喪鬼才再次復出了。”李般若不緊不慢的說著,他慢慢欣賞著石三兒臉上慢慢出現的絕望表情,也許善惡因果這麼一說,連如此如此之小的人物都不放過。
工地外,一輛白色的普拉多停在了寶馬車後,車上下來三個人,灌子為首,還有兩個看起來格外精悍的男人。
灌子看了看這停下的寶馬車,又看了看那空地,衝身後的兩個漢子使了一個眼神,三人直接從後牆翻了過去,動作很是乾淨利落。
剛剛翻入後牆,灌子就聽見了一聲慘叫,他看向這一棟大樓的三樓,衝身旁的兩個漢子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只要不見到那個女人,就不要動手。”
兩個格外老練的漢子微微點了點頭。
三人就這麼慢慢摸到了樓梯口,灌子剛剛彈出腦袋,一記悶棍直接敲了下來,灌子的反射神經直接往後退出半步,但是還是著實的捱了這麼一悶棍,直接打在他的肩膀。
兩個神經百戰的漢子也就在這麼一刻動了,猛的衝向那個躲在樓梯口的男人,但是下一刻,身材魁梧的老四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兩隻手上架著兩把小刀,直接鎖在了兩個漢子的脖子上,動作很是利索。
兩個漢子不動了,敏銳的他們能夠感受到身後那濃濃的殺氣。
戴著墨鏡的老五從樓梯暗處走了出來,手中拎著一個棒球棍,對捂著肩膀慘叫的灌子說道:“別TM吼了,沒人會來救你們。”
灌子覺得自己肩膀就好似被什麼劈開一般的疼痛,他強忍著這一股疼痛說道:“你們!”
“灌子,好久不見。”老五冷笑著,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揮下手中的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