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惱的衛紅,沒得辦法,只能看著小弟叛變,又不好當場發作。
惡狠狠的眼神彷彿再說: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們。
不過幾個小夥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賣就賣了,愛咋咋地。
“早這樣不就結了,現在你們要叫我什麼。”
閒的無聊,夏日午後的日光很是毒辣,鄭雄逗弄著幾個小夥。
“姐,姐夫。”
“什麼姐,姐夫啊,重來。”
“姐夫。”
克服了心理障礙,第二句姐夫叫的就順口多了。
“嗯,多叫幾聲,待會給你們一人一個紅包。”
“姐夫,姐夫。”
衛四衛五叫的歡快,衛二和衛三有些羞於啟齒,被鄭雄看在眼裡。
“他們兩我叫四弟和五弟,伱們我就叫二弟、三弟了,你倆怎麼說。”
到底是到了知事的年紀,衛二和衛三死撐著不鬆口。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倆,早晚你倆得心甘情願的叫我,不急於一時。”
從酒樓掌櫃的那裡弄了一點紅紙,鄭雄隨手封了一錢銀子,遞給了老四老五,把衛二和衛三看的眼都直了,暗自後悔。
“誰叫你倆收的,還回去。”
被鄭雄佔了半天便宜的衛紅沒做聲,終歸還是有點那個意思的,也是新舊朝交替,不然在這個貞節牌坊大行其道的時候,衛紅早就撕破臉皮。
不過兩個小弟收錢的舉動,算是徹底惹毛了衛紅,這樣一弄那就算是坐實了,到時候百口莫辯。
“姐姐,這是剛剛姐夫答應的紅包,沒事吧。”
“還回去,聽到沒有。”
望著越來越嚴厲的衛紅,兄弟倆撇了撇嘴,快要哭了,不情不願的遞給鄭雄。
“拿著吧,算我給你兩的賞賜,感謝你們兩位嚮導,不妨事。”
換了句話,含義完全不同,衛紅借坡下驢。
“那不行,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這個嚮導當的都受之有愧,怎能還接受公子的賞賜,還請收回去。”
“本公子樂意,你還沒答應呢,這就想管我,那可不行。”
無法反駁,衛紅只得靜靜的看著兩個小弟將紅包揣進自己的兜裡,邊笑嘻嘻的說著。
“謝謝姐夫賞。”
“不客氣。”
鄭雄喜笑顏開,開懷大笑。
繼續喝了幾杯茶水,感覺日光沒那麼難受,鄭雄付了錢財,一行人離開了酒樓。
路過一處肉鋪,鄭雄又割了五斤豬板油,三斤肉。
兩隻宰好的小羊加上一些調料帶走,回了衛紅姐弟幾人的茅草屋。
見鄭雄一點自覺沒有,毫不見外,衛紅默默的拿起豬板油去熬油。
鄭雄在一旁指揮者眾人弄著燒烤架,準備弄一隻烤全羊來吃,主要是便宜,想怎麼吃怎麼吃。
鐵釺已經準備好,招呼著眾人將整隻羊洗乾淨,隨後弄起了配方。
後世的去腥三件套,蔥姜料酒搞裡頭,先進行醃製。
隨後磨起了十三香,還記得小時候聽過的《十三香》裡面就有配方。
“小小的紙四四方方,東漢蔡倫造紙張。紙張落在我的手,張張包的都是十三香。上好花椒和大料,陳皮肉桂加良姜。丁香木香親哥倆,同胞姐妹是大小茴香。買回家中把菜做,雞鴨魚肉都噴噴香。夏天熱,冬天涼,冬夏離不了這十三香。”
磨製還不夠,鄭雄還唱了出來,雖然五音不全,但是都是自己人,捧場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