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庸面對嚴瑾儒的嘲諷並不在意,微微一笑道:“有勞嚴家主掛念了,不過嚴家主有時間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倒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家吧,當心偌大的家業,後繼無人啊。”
“吳文庸,你說什麼?你敢威脅我?”嚴遲極當場就跳了起來,對著吳文庸大吼道。
古老爺子重重一跺腳,說道:“吵什麼吵?這裡不是用來給你們吵架的地方要吵出去吵!”
嚴瑾儒甩了甩衣袖,帶著氣呼呼的嚴遲極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吳文庸對著古老爺子笑著說道:“古爺爺果然還是偏向於我。”
古老爺子沒有接話,看了看葉浩又看了看吳文庸,嘆氣道:“唉,我也幫不了你什麼,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好的,古爺爺慢走。”
吳文庸來到了葉浩身邊,三人找到位置坐下,這才開口道:“三高,古爺爺是不清楚你的實力,你別往心裡去。”
葉浩淡然一笑:“自然不會,對了你和古老爺子是什麼關係啊,看起來他對你還不錯啊。”
“唉,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好吧。”吳文庸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古爺爺與我父親一向交好,因此對我也就格外好一點。”
“我看古老爺子好像不是特別喜歡嚴家的人啊。”
“沒錯,當初我古爺爺就不喜歡嚴瑾儒父子,還勸過我父親要小心嚴瑾儒,只可惜我父親沒聽,後來嚴瑾儒背叛我吳家,古爺爺就更不喜歡他了。”
葉浩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剛準備喝的時候就被一旁的冰衣奪了過去。
葉浩瞪著她道:“你搶我的酒幹嘛?你旁邊不是有嗎?”
冰衣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你一會就要上場比賽了,不能喝酒。”
“我……”葉浩看著冰衣十分認真的模樣,無奈道:“好吧,且聽你一次。”
吳文庸看著兩人“打情罵俏”般的動作,不由笑出了聲,將目光向著對面望去,正好嚴瑾儒身旁的那個老人也將目光投了過來。
兩人視線在空中相交,老人咧開嘴,微微一笑,吳文庸則青筋暴起,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葉浩看著這一變故,問道:“怎麼了,怎麼如此生氣?”
吳文庸收回視線,正了正神色,道:“沒什麼,只是看見了個老朋友。”
葉浩看了眼對面的老人,問道:“他也是叛徒?”
“沒錯,當初跟隨嚴瑾儒叛出我吳家的眾多煉丹師之一。”吳文庸回想起老人當年的煉丹實力提醒道:“對了,你可別小看他,當初他在我吳家的時候就已是四品煉丹師,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著也該有點長進,說不定已經觸控到五品的門檻了。”
“有點意思啊。”葉浩應了一聲,心中有著些許期待。
從前都只是與別人武力對抗,這與別對決煉丹,倒還真是少有。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眾家僕和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大廳之中。
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進來之後對著在座的眾人打了個招呼這才尋位置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