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新綠依然如故地躺在那裡,明月越看越生氣,喝道:“喂,司徒豔,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你到底什麼時候起來?”
他們一群同窗好不容易趕上下課到湖邊來透透氣,結果唯一一塊乾淨平整的大石就被這個女人這個姿勢霸佔了一整個!
她們幾個女生想找個地方坐都找不到。
葉新綠老神在在地道:“到我想起的時候就起來。”
“你……”明月氣的想要上前將她拉起來,被江飛雪一把拉住了。
這裡不僅她們幾個女孩子,還有幾位世家公子。若是讓這些公子看到她們幾個女孩子撕巴起來,那成什麼樣子?
江飛雪朝明月搖了搖頭,明月只得“切”了一聲,放棄上前把葉新綠撕巴了的想法。
江飛雪道:“司徒豔,你聽說了沒有,任秋歌一家因為你那天在封秀秀生辰宴上說的話入了大獄。”
葉新綠:“他們一家入了大獄,是因為通敵叛國,不是因為我的話。”說著她轉頭看向了一眼江飛雪,復又慵懶地繼續仰面朝天躺著,聲音更是慵懶至極:“別說的好像皇上冤枉了他們似的。皇上可是聖明得很。”
“你……”江飛雪駭然,葉新綠這話要是傳出去,搞不好會被有心人利用,給她安個大不敬之罪。她道:“司徒豔,你不要把我話裡的意思扭曲了。”
葉新綠:“是你扭曲了皇上的旨意,認為皇上制任家的罪僅僅是因為我在封秀秀生辰宴上的幾句話。江飛雪,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沒那個本事左右皇上的想法。”
頓了頓,她又笑吟吟地道:“不過,我聽說,任秋歌被帶入天牢後,招了很多啊,其中就有你主動聯絡她,慫恿她,和她一起聯手要奸害我,以及我們司徒一家的事。”
江飛雪被她當成揭開這件事變得好不難看。
明月道:“飛雪就算真的這麼做了又有什麼錯?明明一直都是你在主動招惹她。”
葉新綠:“我招惹她是在明面上,她害我們一家是在背地裡。”說著她終於坐了起來,看著明月意味深長地笑問:“明月大小姐,你是否能看明白這兩件事在本質上的區別?”
江飛雪:“你和任秋歌一向交好,她為了你胡亂攀咬,竟然胡亂栽贓我一通……”
葉新綠打斷她道:“可是我聽說,你也被帶進大內了。因為有人看到你喬裝之後和任秋歌秘密接頭。”
【天熱吃冰棒】:“話說,任秋歌交代的這段供詞,是怎麼傳遍整個京城的?”
【亂世狂作】:“這個,你不得問主播啊?!”
【厲】:“江飛雪確實是暗中做了不少事,主播也沒少做啊,你就別說人家了。”
【狒狒】:“經主播這麼一調查,司徒府被陷害這事,江飛雪也是功不可沒啊!所以,原主憎恨的不僅僅是任秋歌。
當然,任秋歌是她一直以為的最要好的朋友,不想她卻被任秋歌兩面三刀給冤枉致死,所以她對任秋歌的怨恨肯定是最深的。”
江飛雪登時氣苦,那時她已經倍加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皇帝的人發現。她真是想不明白,她和任秋歌離開時不僅僅是喬裝,還利用了反跟蹤法,怎麼還會被成功盯梢?
只是她神色依如往常般冰冷,沒有任何表情,道:“此事,另有緣故。我不欲與你辯解,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