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眾人無不或震驚或怪異地看向葉新綠。
【天熱吃冰棒】:“主播,這種話有像你這麼雄赳赳氣昂昂、宣示一樣地說出來的嗎?”
【主播葉新綠】:“沒……有嗎?”
【厲】:“你就沒考慮一下任姑娘的感受嗎?你看看人家的臉色,剛才就已經夠白的了,現在更是慘白如紙,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任秋歌已然一臉受傷地道:“司徒豔,你在說什麼?你……怎可這麼誣賴我爹爹?你到底在說什麼呀?”說著眼淚就嘩的一下流下來,哭得好不傷心。
葉新綠:“秋歌,你怎麼哭了?其實你不用太擔心伯父的,我爹說,他相信你爹不會做出通敵賣國的事。”
“你夠了!”任秋歌喊了起來,“我真不明白,我和你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葉新綠一臉真誠地道:“你在我心裡當然是好朋友了。秋歌,你看看你,都說了你不用擔心,真的……”
“你閉嘴!”任秋歌隱趕緊打斷了她。
【楚河漢界】:“感覺這個任姑娘的洞察力很強。”
【昨夜星辰】:“沒錯,而且反應也很快。”
【涼啊涼】:“她是覺得,主播又要說出什麼他們任家通敵賣國之類的話?”
【魅】:“不然呢?”
任秋歌:“司徒豔,我爹對皇上,對烏竹國,一直忠心耿耿……”
“我知道,”葉新綠打斷她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爹也相信你爹不可能通敵……”
“閉嘴!”任秋歌再度打斷了她。
“咳!”男子座位上的清和郡王輕輕咳了一聲。
在場的人雖多,但也就他發出這麼一點聲音,其他人一直安靜如雞,除了葉新綠和任秋歌。
“你……還走不走了?”見任秋歌立在那兒梨花帶雨,淚流滿面,葉新綠忍不住問了句。
任秋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才真的走了。
葉新綠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江飛雪哧笑道:“司徒豔,你厲害!專坑自己的隊友!”這話頗為意味深長,尤其是在她說完之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劍聖張柳影。
葉新綠義正言辭地道:“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任秋歌哭得那麼傷心地走了,你都沒有看到麼?
不管他爹通敵的事是真是假,但小小年紀的她總是無辜的,如今卻要因為他父親的事而遭受危機,作為同學,你對她就沒有一點擔心和同情嗎?
你居然還在這兒嘲諷?!”
江飛雪好不震驚地瞪著葉新綠:今天的司徒豔咋這麼的……與眾不同呢?一點也不像過去那種廢柴樣了,居然還利用我的一句話就大義凜然地喝斥起我來,而且還喝斥得我……
無言以對?!
江飛雪愣了片刻,才道:“司徒豔,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我是在嘲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