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她有膽量違抗雲布衣的命令,不和白肅舉行這雙修大典嗎?她不敢!
“董前輩,您和白前輩終於修成正果,恭喜恭喜!”正當董蕭蕭站在角落裡獨自傷懷的時候,身後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幽地響起。
董蕭蕭轉頭就見一個樣貌清秀的女郎正眉眼含笑地看著自己。
“秦妍?你也來了。”董蕭蕭有點欣喜地道,朝這個秦妍挑了下眉。
葉新綠表面上是被雲布衣拉走了,但是卻在洞府裡利用法術展現著這大典上的一舉一動。
這種廣邀賓朋的喜慶活動,各門各派來再多的人也不奇怪。董蕭蕭認識的一些輩份、門派不一的朋友會來麻煩也不奇怪。
所以,她一早就猜測,董蕭蕭很可能會在這次大典上與董家派在各派中的暗樁接頭。
“師兄,這個秦妍是誰?”葉新綠指著她用法術展現出的這一幕,問一旁的雲布衣。
雲布衣這傢伙啊,最近時不時地就從那畫像裡鑽出來,但是他鑽出來就是待在葉新綠屋裡,既不說話,也不對葉新綠的一舉一動發表任何看法。
他坐在那兒擺弄著那枚“一眼萬年”,一副無意打擾葉新綠的樣子。
葉新綠就納悶了,你來都來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這不言不語一坐就是大半天的,到底是鬧哪樣?不悶嗎?不煩嗎?
就算不悶為煩,可是你也得考慮一個別人的感受啊,男女有別!
所以呢,在最初忍了這傢伙的悶騷兩回之後,葉新綠每當自己被他悶得不行的時候就直接攆人。然後這傢伙就很知趣似的,一聲不吭立馬消失。
然後不兩天就又這麼稀奇古怪地出現,然後又稀奇古怪地擺弄著那破玩意兒,然後再次在葉新綠攆過之後迅速消失走人。
因此上,今天葉新綠施法在這裡興致勃勃地觀察大典裡眾人的情況,雲布衣就像往常一樣坐在一邊。
此時聽到葉新綠的問話,他便瞟了一眼那個秦妍,淡淡地答道:“不認識。”
葉新綠心想這個雲布衣雖然實力與地位在道門中都很了得,但是他終究很久沒管外面的事了,不認識陳妍這樣的外門派小輩並不奇怪。
如此,她也只能另尋他法來確定這個陳妍的身份了。
見雲布衣手裡還一直襬弄著那枚類似於一眼萬年的東西,葉新綠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為什麼總是擺弄那件破陣法寶?”
雲布衣:“它確實有破陣之能,但並不是專門破陣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