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段王爺剛剛跟愛妻溫存繾綣了一番,誰知就聽外面接二連三有人來稟報。
“稟報王爺,京城兵馬司副統領府中來人,說是副統領在晚飯前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將帶了一幫人給抓走了,說是奉了兵馬司統領之命,來抓瀆職的副統領。”
“稟報王爺,京城兵馬司左參府中來人……”
“稟報王爺,禁衛軍副將府中來人來報……”
……
“夠了。”段義謙一邊穿衣服一邊聽著外面接地連三的彙報,爆跳如雷,“既然是晚飯時分發生的事,因何現在才來稟報?”
“啟稟王爺,非是我等故意延遲來報訊息,實在是府外已經被高手包圍,出不來,直到現在,那些高手才撤了!”
葉新綠還能不知道這些府中家院會來給段義謙通氣?她走得是迅雷不及掩耳的路子,就不能讓段義謙過早得到訊息,以想出應對之策。
現如今大局已定,段義謙再想翻盤,靠著那些在獄中的手下已經全無可能。
段義謙聽到來人如此一說,頓覺腦中轟的一聲,有如五雷轟頂,他匆匆穿了官服去宮中面聖。
皇帝其實很難入睡,擔心葉新綠奪權不成啊,但是聽到外面段義謙大晚上的竟然闖宮面聖,一顆心就定下來了。
他倒是躺在床上沒三息就進入了夢鄉,但外面段義謙買通的太監不停地稟報,他只得睡眼惺忪、打著哈欠地爬起來,讓小李子穿好龍袍,摻扶著一臉睡意的他去了前殿。
“段愛卿,這大半夜的……啊……”皇帝說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你不好好地在家裡睡覺,跑來找朕可是有……啊……”又一個哈欠,“有何要事嗎?”
“啟稟皇上……”段義謙趕緊把自己在禁衛軍和京城兵馬司中的心腹將領全被葉新綠給下了大獄的事稟報來。
皇帝大驚道:“哦?有這等事嗎?這怎麼可能呢?朕剛剛才受不住那個冷小姐的刁難,不得已下了旨意,賞了她皇宮禁衛營和京城兵馬司。這算起來,她也就剛上任不幾個時辰,這一覺還沒睡醒呢,怎麼可能會抓了那麼多將領呢?”
段義謙:“臣也不知道那女人在胡搞什麼,只聽說這些將領全是以瀆職罪入的獄。”
皇帝嘆息道:“唉,這個女人也真是胡鬧。把將領全都下獄,她用什麼人呢?難道那些武功、才藝全都稀鬆平常的小兵們也能領兵打仗,防護好朕的京城嗎?”
段義謙忙道:“是啊,陛下所言不差。”
皇帝道:“罷了,朕就隨你前往禁衛軍大營,去勸勸那個女人,別瞎折騰了。”
段義謙忙道:“臣代那些將領謝陛下隆恩。”
呵,謝陛下隆恩啊!皇帝心中冷笑,朕登基以來,可是有些年頭沒有聽到你這麼說了。
皇帝御駕出宮,那可不是小事,等到了禁衛營,天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