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心琳話音剛落,那邊手下甲已經喊了出來:“停了。”
眾人便齊唰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不遠處田梗間的小道上,女人已經被男人反絞了手。
“你輸了。”司千鶴清幽幽地道,目光落在還在掙扎的葉新綠身上,莫名地帶了奇異的神采。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感覺到心頭湧起一陣又一陣的歡喜。
“膽敢襲擊朝廷命官,來人,把此女押解回京。”司千鶴說著挑了下眉,眼角眉梢卻不見半絲怒意,冰冷的臉上反倒少有的帶了一絲笑意。
幾個手下都以為自己眼花了,瞪視著司千鶴沒有回過神來。
“怎麼,還要本少說第二遍?”司千鶴說著轉眸冷幽幽地看向幾個手下。
他們趕緊衝了過來。只是司千鶴仍舊絞著女人的手……呃,我們要從哪裡下手啊主人,你不說讓一下麼?五個手下有點抓瞎。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走?”司千鶴說完就拽著葉新綠的手腕往拴馬的地方走。
主人,原來你是要自己押解啊,那還對我們下命令是為哪般?五個手下看著司千鶴緊緊拉著葉新綠的那隻手,再度感覺抓瞎。主人今天的畫風明顯不對!
不光是五個手下呆若木雞,就連男主安盛嚴也愣怔地看著走向馬匹的司千鶴。
拉馬車的兩匹馬早就被驚走了,司千鶴似乎直到此時才想起那兩匹馬來,復又轉頭涼涼地開口:“你們不去把跑掉的馬牽回來,是等著我去麼?”
五個手下接收到他冰冷的目光,全都是一個寒噤,反應過來,趕緊去找馬。
葉新綠掙扎了一下,仍舊沒能甩脫司千鶴的手,無奈道:“上京城可以,你等我回家一趟,得收拾一下行禮,帶上些盤纏吧。”
司千鶴轉眸,目光落在葉新綠身上,意味不明。
安盛嚴:沈二小姐,他是要押解你回京受審蹲監,不是帶你去京城旅遊,你明白否?
歐陽心琳已經臉現紅暈,好不激動地走上前去,道:“這位公子,你打架弄壞了我的田。”
葉新綠上前一步,將司千鶴擋在身後:“我會賠償。”話說,女主們都是怎麼了,你們不盯著男主,盯著我的人幹嘛?
是以,想了一下,她又指著安盛嚴道:“歐陽小姐,你不去跟那位盛飛盛公子話別嗎?他就要走了。”
“我們已經話別過了。”歐陽心琳道,“麻煩你讓開一下,我與這位公子還有話要說。”
葉新綠:“你們又不認識,你和他有什麼話要說?”
歐陽心琳愣了愣,隨即哧聲笑道:“沈二小姐,你已經施計奪走了李楓,怎麼,如今看到更好的男人,就又想爭搶了?”
葉新綠一聽也不由自主地哧聲笑出聲來。這是誰在爭搶啊?話說,需要用搶才能奪來的男人,有意思嗎?
想到這裡,她竟然退了一步,把司千鶴讓了出來。
司千鶴本來還挺興味地看著她和另外的女人為了他起爭執,誰知這個女人竟然退步了,登時一張臉復又沉下,拉得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