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勇聽了沒吭聲,只顧自己上了床將被子往臉上一蓋睡覺去了。
裘照討了個沒趣,只能悻悻地走到王朗邊上,向王朗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新來的那位,你怎麼看?
對於裘照的眼色,王朗也裝作沒看見,只是淡定悠閒地看著一本軍事理論書籍。
連續碰到兩個軟釘子的裘照感到甚是無趣,也只好上了床悶頭睡覺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訓練間隙時,王朗、裘照、段大勇三人按照往常一樣坐在一起休息。
此時裘照終於嚷開了道:“我說王朗、段和尚,昨天晚上你倆怎麼像個悶葫蘆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害的我心裡憋著悶得慌。”
話音未落,只聽段大勇冷冷地道:“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人家明顯比咱們高出不止一籌,將來進龍炎是十拿九穩的。”
“我不是說這個,人家這身手,誰都能看見,我就是想不通這樣的身手為何不特招進龍炎,還要來新兵營試煉?”裘照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誰知道,興許是不想透過特招進來吧?”說到這,段大勇瞅向裘照略帶輕蔑地道:“我說裘照,你不好好提升自己的能力,老是管別人的閒事幹嘛,是不打算正式進龍炎了?”
“嘿嘿,我這不是好奇嘛,偵察兵都好這口。”裘照嘿嘿乾笑著道,卻被段大勇鄙視了一眼。
三人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就見裘照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摸著下巴頗有興致地道:“哎,我說和尚,我忽然想到個有趣的事,有那傢伙在,你說這週末新兵比拼,我們新兵第八營是不是能夠把第七營給比下去?”
話音剛落,就見段大勇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說,這還用說嗎?白痴!
被段大勇三番兩次鄙視,裘照頗感無趣,於是轉過身子對著王朗道:“跟這和尚說話忒沒意思,老是吹鬍子翻白眼的。來,王朗,咱倆聊,你來估摸估摸週末的比試?”
見裘照轉到自己這邊來八卦,王朗摸著鼻子微微一笑道:“你這偵察兵出身的傢伙,好奇心也太大了點吧。”
“哎呀,這不是在龍炎訓練太辛苦嘛,不找點有趣的事聊聊,這軍營的生活就太枯燥了。來,說說看你的猜測。”看來這裘照也是個耐不住枯燥寂寞之人。
看著裘照期待的樣子,王朗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有他在,擊敗前三營都有可能。”
“嘿,跟我想到一塊去了,要真是這樣,咱們新兵第八營可是露了大臉了,以後也不用看著教官老是拉著個驢臉不爽的樣子了。”只見裘照一臉興奮,似乎比進入龍炎正式特種兵還樂呵。
就在三人聊得熱鬧時,就聽遠處一聲怒喝傳了過來:“季闖,罰你關禁閉三日,你敢不執行?”
三人聞聲望去,卻見怒喝之人正是自己第八營的教官呂立軍,而被罵之人就是三人剛才討論之人,也就是昨晚一拳打飛高勇的季闖。
“教官,憑什麼罰我?”只見季闖高高地抬著頭,神色甚是桀驁不馴。
“憑什麼?就憑你昨天剛報道,就把同營房的人給打了!”教官神色冷冽地道。
原來高勇昨天被季闖一拳打飛之後,原本前兩天與段大勇打鬥時壓下的小傷又發作起來。高勇本想強行壓制下去,卻不想今天早上訓練強度太大,導致了高勇在剛才訓練間隙中當場吐血。
看到高勇受傷,教官自然詢問了緣由。高勇本想找個藉口搪塞過去,卻不料不知哪個心直口快的傢伙竟將昨晚的事和盤托出。
教官一聽頓時大怒,對於這種違反龍炎軍規的事豈能姑息,於是叫來季闖罰他禁閉三日。
也該這個季闖倒黴,本來他那一拳看似兇猛,卻極有分寸,只將高勇打飛,卻不會傷及筋骨。
哪知道在此之前高勇卻在與段大勇的比試中已經受傷,雖然強行壓下,卻被季闖這無意一拳給打得重新發作,所以說季闖這是在無意中為段大勇背了黑鍋。
“我不服,是他先惹的我。”季闖犟著脖子抗聲道。
“哼,我不管誰先誰後,犯了軍規就要挨罰,高勇等傷好了後一樣要罰。去,馬上去禁閉三日!”教官呂立軍毫不客氣地道。
“要是我不接受呢?”突然季闖身上氣勢猛漲,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我靠,敢當面頂撞教官,違抗教官的命令,這可是真正的刺頭啊!”看著季闖,裘照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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