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原計劃,洛葉一行人要連夜趕路,差不多天亮到達A師,潛伏下來,待身體恢復了,再繼續下一步行動。
聽了老羊倌的話後,想到了一種可能,羊是分給各師,為士兵改善生活的,那麼,他們不如賭一把,就算沒有通往A師的車輛,無非是晚走一小時,也不影響什麼,可若是達到了目的,那就方便大了。
“車子來了。”洛葉拿了夜視望遠鏡眯眼看看,唇角勾起來“沒錯,是A師的,開車的是那個寡言少語的梁教官。”
眾人無聲的咧開嘴巴,若能把教官拖下馬,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通”
半分鐘後,車子掉入陷阱的剎那,洛葉等人迅速把車子包圍起來,兩巴飛刀“嗖嗖”的插在車窗旁,劉行聳聳肩“梁教官,您二位已經陣亡了。”
“為什麼?”梁教官條件反射的問一句,原則上說,他是可以反抗的。
劉行指指自己喉嚨“留意一下飛刀的位置,您就明白了,如果是在對敵較量,我就不是把刀子插在這兒了。”
洛葉補充道“如果是對敵較量,我們早就開槍了,您二位也難以倖免。”
梁教官苦笑一下,撕下手臂上的膠條“得,陰溝裡翻船了,這次演習的安排,可真讓人看不透”
洛葉眉毛挑挑,眼底的笑意鬱發的動人“從現在起,您二位只能保持沉默,屍體是不會說話的。”扭頭看一眼嚴寒劉行“你們倆,和兩位教官身材差不多,換裝。”
某兩位被“屍體”人員“……”
……
保兒村。
路松林伺候妻子喝過中藥,便取了板凳坐堂屋編筐子,路妻虛弱的下床“他爹,我看我這病還是別治了,淨拖累你。”
“瞎說什麼呢?你不是等著抱孫子嘛,要是不治,哪能抱動孫子?”路松林趕緊取了軟椅支在身旁,扶妻子坐下。
路妻突然支起耳朵,仔細聽聽“他爹,外面有聲響,你去看看,是不是兒子回來了。”
“你呀,想兒子想魔怔了,孩子不是說過嗎,要回家,也要過了三個月的軍訓期,輪到他休假才可以。”路松林說著,還是順從的去開了大門。
“小建?”兒子的臉雖是畫的烏漆抹黑,做父親的卻是隻一眼就認了出來,路松林興奮的衝裡面喊一聲“他**,你還真說準了,是小建回來了。”
“爸,我**身體怎麼樣了?”路建一臉焦急。
“好著呢,媽好著呢。”路妻一陣風般迎了出來,和剛才的病秧子模樣兒,判若兩人。
“媽,真的沒事兒了?”路建上下打量著老媽,提了這些日子的心,總算放回肚裡去。
路父趕緊點頭“沒事沒事,只要再吃一段時間的中藥就去根了。”
“爸、媽,這是洛葉,這是紀思思,這是李小貝,她們都是我的同學,要進去換件衣服。”路建想起回家的正事兒,趕緊指著身後的三個小花臉兒介紹。
“叔叔阿姨好”三人齊聲打招呼。
路妻伸手拉住幾人忍不住驚叫出聲“唉喲,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女孩的身子骨哪受得了這溼氣?快進來快進來。”
“麻煩阿姨了。”三人也顧不上客氣,進了裡間屋把門閘死,迅速脫了溼透的衣服換下來。
洛葉的開車技術好,完全可以把路上的時間縮短,幾人權衡了一下,把省出的時間來路家打個尖,算是一舉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