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體是對別人最基本的尊重。
高天闊有財富傍身,極其貴重的東西,沈家現在還沒那個能力。
空著手又不合適,是以禮物就從精巧和用心上入手。
沈漾給高天闊雕了個招財進寶地小貔貅,能拿在手上把玩地那種。
給那位素未謀面的鄭思松院長雕地是寓意正直高尚兩袖清風地松柏,他為人師表,自然是合適地。
當然,沈漾送的是沈家的謝禮。
至於沈隋和沈唐,他倆整理了之前抄的詩經片段,也一併拿了過去。
下午要提前走,沈漾同李許氏說了一聲,幫忙鎖門,小姑娘往李許氏手裡塞了個東西。
低聲說了句什麼,李許氏本想推搡,沈漾拍拍她的胳膊。
馬車從沈家離開。看書菈
王孟手上有些生疏的編著竹筐,眼睛盯著漸漸消失的車廂,喃喃,「這些孩子可真厲害,俺家小孩啥時候也能買上馬車。」
她同李許氏坐在一塊,周邊的人都在各忙各的。
李許氏四周看了一眼,把沈漾之前給她的東西塞給王孟,壓低聲音。
「漾漾給的,說是之前那頭牛的差價,你們便宜賣,她不能昧著良心買,何況你們現在生活也不如意。」
一塊銀子沉甸甸的。
王孟條件反射的說不能要,那會子都急的厲害。
要不是沈姑娘買黃牛的銀子,他們連家門都出不了,何況找到孩子。
李許氏咳嗽一聲,「表姐,你就拿著吧,是漾漾的心意,以後編竹筐再還上那個。」
雖然話是李許氏說的。
王孟眼眶微紅,心裡掛念著沈漾的恩情。
她輕輕點頭,「俺知道。」
下午來的早。
高天闊已經訂了包間,同小二報了名字。
在二樓。
圓桌上鋪著紅色桌布,牆上掛的水墨畫。
沈秦把帶來的東西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沈漾推開窗戶往下看。
熙熙攘攘的街道人來人往。
這地界和嶽秀才的水墨丹青不遠,從樓上能看到牌匾上的銀勾鐵畫。
沈唐有些緊張,拿手摸著腰間掛著的玉佩。
少年人眉眼秀氣,磨磨蹭蹭站在沈漾旁邊,「漾漾,到時候我應該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