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字。
凌文清看了一眼沈隋。
不過其他人低著頭,並未發現,沈漾先說的。
是她和謝言川一塊把凌逸帶出宮。
皇上若是處罰,也是他們擔著。
曉得凌逸自己在雲秀殿過了幾天暗無天日的日子。
凌文清捂著胸口,面色慘白。
「怪不得,怪不得順安說天氣冷,要在殿裡修養。」
「她平日裡那麼好動,是朕疏忽了。」
謝水韻拍拍凌文清的後背,「皇上,您要注意身體。」
凌文清如同自虐一般,明明聽的難過。
卻還是讓沈漾他們細細道來。
凌逸的屍體還擺在雲秀殿,等到所有人說完。
已經是中午了。
謝水韻雖有不忍,還是嘆了口氣。
「順安最是懂事。」
凌文清眼眸黑的嚇人,他搖了搖頭,「順安自小調皮,她只是……」
只是如何呢。
只是為了哥哥,甘願放棄生命罷了。
御書房裡安靜的嚇人。
凌文清摩挲著桌子上的硯臺,許久之後才突然開口。
「林平江,留不得了。」
雖然不知道凌逸為什麼能從林平江嘴裡問出澗中花的解藥。
單憑凌逸這條命,凌文清讓張家和林平江一起陪葬。
謝言川抬起腦袋,「根據曾宮中沈御醫的記載,澗中花之毒,除了以命換命。」
「世間有一味藥命山上蓮,得之可解百毒。」
謝水韻眼中迸發驚喜,「阿川說的可是真的?」
謝言川輕輕點頭,眉眼對上
一旁的沈唐。
沈唐從懷裡取出手札,「請皇上過目。」
太監接過去,凌文清一目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