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嚐到米線做出來的美食後,大家都被這種味道給征服了,個個的都讚不絕口。
尤其是聽到村長說,要是覺得米線好吃的話,到時候還可以教大家怎麼做米線,等學會了,以後逃完荒,也可以當個營生。
“這個好啊!”一位年紀大一點的老漢立馬就說道。
他年紀大,見識也多一些,也經常聽老一輩逃荒的人說過,尤其是像他們這種背井離鄉逃荒去遠方的,要是能找到個好地方定居下來還算好的。
但最怕的是,他們一沒房子住,二沒地種,到時候靠什麼生活。
現在聽村長這麼一說,他也覺得可以,雖然他們大部分都是種地的,沒多少人正經的做過生意,難免會不精通這行。
但這又有什麼,只要能活下去,就算再累再苦,那也好歹能有點奔頭。
其它人也紛紛贊成。
“村長,我也覺得這個米線好,而且還沒人知道怎麼做,到時候我們真要賣的話,一定可以賺錢的。”
這是一個經常在鎮上賣藤筐的人說的,雖然他買的不是吃食,但他旁邊就有一家賣餛燉的,每天生意都特別好。
聽說除了他們家包的餛燉餡和其它人的不一樣之外,那湯還特別的鮮,好多老主顧和客人都喜歡去他們家吃。
所以他知道,這做生意,一是得東西好,比如說這賣吃食的,首先得味道好,價格實惠,二就是最好賣別人沒有的,而你家有的,大家趕個好奇和新鮮。
只要人來了,買了你的東西,一嘗,再加上你的味道好,價格還實惠,今後可不就是會經常來光顧了嗎?
雖然他大概知道其中的竅門,但他卻沒啥大手藝,只能時不時的編點藤筐或者竹筐然後挑到鎮上賣。
雖然生意不是特別的好,但因為他手藝好,編的筐很結實,很多人會願意找自己買,所以還能勉強的養家餬口,但也只是不至於餓肚子罷了。
“既然大夥兒也覺得這個米線好,那到時候就讓小祖宗教我們,不過那得等啥時候逃完荒再說了,時候不早了,快抓緊收拾東西趕路吧,估計再走上兩天就到前面的清河鎮了。”
聽到村長這麼說後,就知道是和小祖宗提前商量了的,大家心裡更加的高興了。
在村長的一聲號令下,隊伍整整齊齊的朝前面走著。
也許是剛剛吃飽,傻哥哥難得沒有像以往一樣在隊伍裡竄來竄去的,而是乖乖的躺在板車上消食。
他旁邊躺著蕭策安,蕭策安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少年,不知道怎麼的,越看對方越眼熟,好像之前在哪裡見過一般。
尤其是他安靜躺著,不說話的樣子,神態和周身的氣質真的似曾相識,但偏偏,自己一時又根本想起來是誰。
正努力回想時。
一隻手在他面前搖晃著,隨之就是一張放大版的臉,那人臉上一副疑惑的表情,再次伸手晃臉一下。
“蕭兄弟,你咋一直盯著我看,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說完,他還傻乎乎的自己摸了一下臉。
蕭策安終於回過了神,但腦海中好不容易想到的線索被中斷了,他搖了搖頭道:
“沒有,是我剛剛在想事情太入迷了。”
“哦,原來是這樣。”
傻哥哥知道不是自己臉上有東西,就放心了,也不再糾結剛剛對方說的理由。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好像不太撐了,就立馬鯉魚打挺的坐起來,招呼著後面的山子他們道:
“山子,我們下去賽跑吧!”
“好,我去叫虎頭他們先。”山子一聽,剛剛臉上還有些無聊的表情,立馬變得生龍活虎的起來。
蕭策安看著行為和說話方式都和稚子一般無異的少年,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豔羨的感情。
真好啊!
可惜這麼無憂無慮的時光,自從母親過世後,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今後,支撐著自己的,唯有仇恨和想要報仇的決心。
時穗在正在閉目養神,不是卻不是因為肚子撐,而是在假裝假寐,然後偷偷的進了空間。
今天早上出發前,她讓村長給她板車圍了起來,好在現在有了冰,呆在立馬並沒有感到熱,而且有種再吹空調的感覺。
自從跟村裡人坦白後,她相比之前的束手束腳,如今變得稍微隨意了一些,要是看她長時間不說話,或者在睡覺之類的。
都不用她自己開口解釋,村長包括村裡人就已經為她找出了最完美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