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別……求你放過我……”魏子輝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呵呵,終於知道求饒了?”彭峰笑道。
“我之前就已經求饒過了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魏子輝氣得不行。
“哦,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太健忘了。”彭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魏子輝心中又氣又恨,之前說要打斷我的腿的話,怎麼不見你這麼健忘?
彭峰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我這個人長得太友善了,我怕你不知道我是個狠人,所以得給你加深點印象才行。”
現在是在地下密室,沒有外人打擾,所以彭峰很樂意跟他多玩一會。因為他要將魏子輝玩弄到徹底恐懼,虐到徹底屈服,以免他日後還心存僥倖想報復。
彭峰接著又說道:“是你用這雙手打斷我未來丈母孃的腳的吧?”
彭峰說完,就扣動了扳機。
“不要——”
“砰!”彭峰將魏子輝的求饒當成了耳邊風,毫不手軟地朝他開了槍。這一槍不僅僅是為王萌的媽媽,也為柳秋月。魏子輝膽敢對柳秋月下手,就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啊!”魏子輝的右臂頓時又開了花。今天他總算見識到什麼叫狠人了,這個瘋子根本不給自己求饒的機會。
接著,彭峰又將槍準了魏子輝的左臂。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魏子輝哀嚎道,他是徹底怕了,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個變態的瘋子,再給他玩下去,自己的四肢就要報廢了。
“你雖然求饒了,可是我看不到的誠意呢。”彭峰淡淡地說道。
“你要什麼條件才肯放過我?”魏子輝見到有商量的餘地,哪裡還敢怠慢,急忙問道。
“當然是錢了。”彭峰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打斷了我未來丈母孃的雙腿,我當然不能讓她白白受罪,對不對?”
“對,那你要多少錢?”魏子輝問道。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他不在乎。
“我未來丈母孃做手術的費用大概花了……”彭峰也要不知道到底花了多少,於是問王萌,“王萌,我未來丈母孃住院一共花了多少錢?”
王萌聽到彭峰一口一個未來丈母孃,臉早就紅透了。
“花了大約三萬塊。”王萌回答完之後面紅耳赤。這一回答,就預設了自己的媽媽是他的未來岳母了。
“好,三萬塊我給你!”魏子輝聽到才三萬,一口答應了。
“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彭峰接著說道,“我剛才說過,我從來都是要雙倍索還的,三萬的雙倍就是六萬,然後再加上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交通費,護理費等等各種亂七八糟的費用,再加上我的出手費,就按你之前說的,一共就給個三十萬吧!”
“什麼?三十萬?”魏子輝聽到彭峰的理由氣得都要吐血了,那我的兩條腿和一條手臂都斷了,誰來賠啊,你未來丈母孃只是一個撿破爛的,誤工費什麼的也這麼高,我堂堂幾個會所的大老闆,誤工費怎麼算?
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只能憋在心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在自己慘敗,人家怎麼說都是對的,單是精神損失費這一條就可以獅子大開口了。因為精神損失費根本就沒有明確定義賠多少錢!
“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三十萬太少了?”彭峰問道。
“不,不少了,三十萬剛好合適。”魏子輝急忙說道。
“那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彭峰見魏子輝不夠爽快,又將槍口對準了他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