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長,同學永遠都是同學,同學情怎麼能夠說斷就能斷了呢?我們是同學,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吳耀宗哀求道。
“是你們自己說用我這樣的同學,讓你們丟臉的,是你們要與我斷絕同學關係,而不是我。”林雨湘說道。
“林總,那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同學間開開玩笑,有助活躍氣氛啊!”潘蓉說道。
“是的是的,其實我們經常都聊起你,說你非常優秀,是一位寬容大量的好同學,當年輟學了真是太可惜了,我們都很懷念你。”蔡冬梅為了能夠得到林雨湘的保護,也只能編造一些好話了。
“對啊,林總,你是我們最好的班長,現在我們在你的地盤裡出了事,請你一定要再幫我們一次啊!”劉家豪說道。
之前這些人那麼囂張,對林雨湘百般羞辱,現在闖了大禍,為了保住小命,態度來了一個180度大轉變,真是夠滑稽的。
“都不要再說了,你們這副嘴臉越說就越會讓我覺得噁心。念在我們曾經是同學的份上,我最後幫你們一次,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在我酒吧裡出事。等你們出了我的酒吧之後,你們就好自為之。以後你們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這麼多了。”林雨湘說道。
“好的,謝謝老班長,只要我們能活著離開這裡就行了。”吳耀宗不敢奢望太多了,能活著離開這裡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謝謝林總,我們以後一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了。”潘蓉說道。
“老班長,你真是大人有大量啊,能夠跟你成為同學,是我的榮幸。”蔡冬梅說道。
這時,馮文東問林雨湘道:“你真的要救這些人?”
“是的,剛才你也聽到了,他們和我曾經是同學,而且他們在我這裡消費,也是我的客人,我必須保障客人的安全,我於情於理,都必須得救他們這一次。”林雨湘說道。
林雨湘真的很不想救這些囂張跋扈的同學,從剛才聚會時被他們百般羞辱那一刻,那一份同學情在她心中已經蕩然無存了,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關係了。但偏偏他們在自己的酒店裡出了事,她不得救他們一次。
自己能夠以德報怨,救他們這一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他們以後怎麼樣,她是不想管,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禍闖是他們闖下來了,就必須由他們自己承擔,自己只能救他們一回。
“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不然你會付了慘重的代價的!”馮文東冷冷地說道。
“這裡是我的地盤,這件事我不能不管啊。”林雨湘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我砸了你的酒吧?”馮文東問道。
現在他有一百多名人馬在這裡,而林雨湘大約只有二十來人,自己比她多了五倍以上的兵力,他一點也不怕林雨湘。
“這不是多管閒事,而是我要保障我的顧客的人身安全,這是我的責職。就算你砸了我的酒吧,我也義無反顧。”林雨湘說道。她剛接手夜迷醉酒吧沒幾天,如果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力保顧客的安全,肯定能帶來良好的口碑,以後顧客就可以放心的來自己的酒吧玩了。
吳耀宗,劉家豪,潘蓉和蔡冬梅,何永奕和陳英傑見到林雨湘為了救自己,而不惜與強大的馮文東為敵,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如果換做了是林雨湘落難,自己肯定只會落井下石,而現在林雨湘卻能不計前嫌,以德報怨,盡最大能力來相救,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管林雨湘最終能否救自己,他們也都已經感激不心了。
“你難道真的是夜迷醉酒吧的老闆?”馮文東不相信地問道。
“這難道還有假?”林雨湘說道。
“據我所知,夜迷醉酒吧的老闆應該是魏子輝,怎麼會是你?”馮文東問道。
“你有所不知,早幾天魏子輝已經將夜迷醉轉讓給我了,現在夜迷醉酒吧主人是我。”林雨湘說道。
“哦?居然有這種事?”馮文東將信將疑。
這時,一名黑衣男子對馮文東說道:“東哥,你隱退太久了,早兩天魏子輝被逼將夜迷醉酒吧轉讓給她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的訊息的確不靈通了,看來你挺有能耐的嘛,居然能逼魏子輝將酒吧轉讓給了你。”馮文東說道。
“我不想與你為敵,你能不能放我這些同學一馬?”林雨湘說道。
“不行,我是言出必行的人,我說過不會讓他們見到明天的太陽的,我說到就要做到,不然以後我還怎麼混?”馮文東說道。
這時,田素珍說道:“文東,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你就放他們一馬吧,不要把事情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