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飄頓時面紅耳赤,說道:“你有點常識好不好?難道沒上過生理課嗎?就算我跟彭峰那個了,也才懷孕不到半個月,都沒成形,怎麼流產?”
這個時候,慕容飄都不忘說教,給溫曉柔上一下課。
“哦,如此說來,你上次是真的跟彭峰那個了?”溫曉柔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什麼也沒做!”慕容飄急忙解釋道。
“那你那兒怎麼出血了?”溫曉柔問道。
“剛才你沒看到嗎,我跟那個刀疤男打鬥的時候,被他用手擋了一下我的腳,把我震傷了,所以出血了。”慕容飄不想告訴溫曉柔自己腿上有舊傷,便這樣說道。
“這個刀疤男實在太可惡了,竟然將慕容老師你的那層膜給震破了。”溫曉柔恨恨地說道。
慕容飄恨不得一掌將溫曉柔拍死,這個死丫頭腦瓜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自己只不過是腿部舊傷復發,出了點小血而已,居然又能聯想到被震破了那層膜!
慕容飄欲哭無淚地說道:“溫曉柔!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好的,好的,我不說了,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溫曉柔信誓旦旦地說道。
江夢薇也以為慕容飄真的是被震破了那一層膜,非常內疚地說道:“慕容老師,都是的我不好,我害了你。為了救我,害得你都破了身。”
她覺得,慕容老師如果不是因為救自己,也就不會與刀疤男打鬥,不打鬥,也就不會被震破了那層膜了。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她深深自責。
“你們都別說了,再說我要崩潰了。”慕容飄快要發瘋了。蒼天啊,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啊?
她很想告訴溫曉柔和江夢薇,自己是因為腿上有舊傷,但是又不想讓她們知道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所以不得不忍住不說。
彭峰見到慕容飄被溫曉柔和江夢薇誤會,很想笑,但又不敢笑,一直強忍著。
江曉柔聽到慕容飄這樣說,便又說道:“慕容老師,你也不必太難過,我聽說現在的修補術很先進的,只要你去醫院修補一下,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你還說?你們這麼無聊,趕緊打電話叫警方來處理一下現場!”慕容飄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就是流一點血嗎,竟然越說越離譜了!
“好的好的,差點忘了打電話報警了,我馬上打。”溫曉柔如夢初醒,馬上打電話。
這時,彭峰才對慕容飄說道:“慕容老師,你這樣一直流血不止,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到車上去,我給你處理一下。”
他知道慕容飄應該不想讓溫曉柔和江夢薇知道她的傷情,所以提出到車上療傷。
“好的,你們都不許偷看!”慕容飄對溫曉柔和江夢薇警告道。
“嗯,我們保證不會偷看的,你就放心跟彭峰去吧。”溫曉柔說道。
慕容飄不想再理會溫曉柔了,紅耳赤地跟彭峰上了她的奧迪。
上了車關好車窗後,彭峰一本正經地對慕容飄說道:“慕容老師,快將褲子脫下。”
“什麼?你讓我脫褲子?”慕容飄驚訝地問道。
“對,不脫褲子,我怎麼看得見你的傷勢,怎麼給你治療?”彭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