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果蔬汁的傅雪月瞪大了眼。
不是？
有你這麼安慰人的？
小金毛抬頭不可置信的盯著陳凡。
不是哥們？
我爸媽死了，你直接就開始命令人了？
趙晨曦從陳凡的眼神中，看不出絲毫的同情和憐憫。
“我出去的時候，你就得跟我出去。”
陳凡淡淡道：“我不會徵求你的意見，而是你必須跟我走。”
趙晨曦瞪了陳凡一眼，嘟囔道：“知道了。”
正擦嘴的傅雪月愣住了，這方法還真行？
命令有時候比安慰更有用是嗎！
陳凡坐回餐桌，就看見傅雪月那帶著茫然的表情。
“很驚訝？”陳凡挑眉。
傅雪月連連點頭。
陳凡輕笑了聲，他發覺自己或許有點惡趣味，喜歡看清冷的傅雪月，流露出迷茫困惑的表情。
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美感。
“有時候，對失去至親對人來說，需要的並不是安慰，不是關切的眼神。”
“而是如同往常一般，跟她接觸，讓她至少能在別人身邊，忘掉這種悲傷。”
“尤其像是趙晨曦這樣，覺得自己獨立的人。”
傅雪月恍然，她隨即又疑惑的看向陳凡。
“這是相術嗎？”
陳凡笑了笑，沒有回答。
幾句閒聊，傅雪月看時間差不多，就是坐電梯去車庫前往傅氏大廈。
坐在沙發上的趙晨曦，眼神如同怨婦般盯著陳凡。
陳凡也不理她，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給趙晨曦氣得不輕，整個上午都是躺在沙發上渡過。
“走了，記得帶上你的銀行卡。”陳凡淡淡道。
“你想幹嘛？！”
趙晨曦立馬做起來，捂住褲兜。
“用你的錢，幫你消災，你信嗎？”
“不信！”趙晨曦對著空氣咬了口，就像是兇猛的小獸，“你就是個大壞蛋！一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