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曾叔守著韓光遠,然後拿了一個瓶子,接了大半瓶子珍藏了24年的童子尿出來。
讓曾叔掰開韓光遠的嘴巴,然後我將瓶子塞進了韓光遠的口中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童子尿進去。
韓光遠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看見他睜開了眼睛,我正準備將瓶子拿走。但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韓光遠竟然自己主動的將瓶子給抱住了。
“咕咚……咕咚……”他自己喝了兩口,等喝第三口的時候,他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了,他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再喝。
“我,我這是在哪裡?”他開口說話了。
一開口就是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韓先生,你,你就在院子裡啊!”曾叔說道。
“院子裡?”他站了起來,愣了一秒,好像才想起來之前經歷了什麼。“啊……怎麼會?”
“呸!我喝了什麼?”韓光遠終於反應了過來。
“救命的聖水!”我在一旁回答了一句。
曾琦慘白的臉上也漏出了笑容。
“救命的聖水?”韓光遠一陣疑惑,然後將放在一旁的瓶子撿了起來。
他撿了起來,湊在了鼻子上邊上聞了一下。
“狗屁的聖水!這就是尿!”
韓光遠一把將瓶子摔在了地上。瓶子打翻了,空氣中頓時傳來了一股濃烈的尿騷味。
“24年的童子尿就是聖水啊,我的韓大先生!”
我站在一旁,笑得肚子疼。
“小雜種,你找死啊!”韓光遠氣急敗壞的衝了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胸口。
我離他很近,他一開口就是一股尿騷味。
我一把將韓光遠推開了:
“沒有我,你已經不知道死到那個旮旯去了!大師!”
“你,你個小雜種!”韓光遠已經詞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瞪了一樣曾叔,一甩袖子,說了一句:“這裡的事我不管了!”然後大步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你管得了嗎?”他之前,我不忘補上一刀。
曾叔只是安靜的站在原地,他也沒有挽留韓光遠,也沒有挽留的必要了。
畢竟,韓光遠什麼水平,曾叔是親眼看見的。
等韓光遠走後,院子裡面就安靜了下來,只是淡淡還有那麼一股尿騷味。
現在再看木盒子,青銅手鐲又安靜在那盒子中放著了。
之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我們看見都是幻覺。
曾叔和曾琦都是被嚇得不輕,我倒不怎麼怕,之前我也見識過類似的場面。
“張,張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韓光遠走了,曾叔只有找我幫忙了。之前他可不怎麼看得起我,現在又求到了我的頭上了。
我心中一陣冷笑,但是不能表達出來。他再不濟也是曾琦的父親,我得給曾琦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