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回答回答還真是簡潔明瞭。
“多少錢？”
“你們的錢都由蘇家出！”
“明白了！”我喝了一口白蘭地。
“我看看月餅吧！”
酒壯慫人膽，藉著酒勁我對著牡丹說了。
牡丹的動作很熟練。
很大，很白，很圓，吃起來應該很香，很爽。
很完美的月餅。
“幾個人吃過了？”我問道。
“不多！因為不便宜！”
我和牡丹的對話就像是清晨去菜市場買菜。
“我也想嚐嚐！”
我忍不住湊了過去。
嚐了一口。
嘗一口就不想再離開。
論年紀牡丹還比我小著一歲，舞蹈學院的女神，本應該有大好前程的！
“聽說你是舞蹈學院畢業？跳一曲吧！”
我停了下來，又喝了一口酒。
“客人都喜歡我跳透明的舞蹈，我想你也不例外吧！”
牡丹很快就沒有綠葉了，赤果果的一朵花。
剎那之間，我感覺我的全身在一點一點的升溫。
牡丹，百花之王，花朵盛開，雪白的圓月掛在上面，有深秋的紫葡萄相伴。
身材婀娜多姿，沒有任何的掩飾。
牡丹跳透明的舞，想必沒有一個男人會看她跳得究竟是什麼舞。
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輕輕的抱住。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我問道。
“我只喜歡錢！”
牡丹的回答總是這麼露骨。
我輕輕的將她扶了起來。
“怎麼？你看不起我嗎？”
“不是，我反而很欣賞你，因為你也是為了理想奮鬥的年輕人，我們之間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方式不一樣！”
牡丹愣愣的看著我，半響之後，她開口問我：“你是認真的嗎？”
“是！”我將地上的衣服遞給她，“天氣涼了，穿上吧，我們好好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