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弟弟中的老二直接就走人,但老三的眼珠子亂轉,顯然不想走。
於是餘穎又補充了一句,“湧弟,你盯著點他,我有些話要給駙馬說。”
“好了!”楊湧就揪著三弟走人。
“兄長,你難道不好奇?”楊河擰著身子問。
“不好奇,阿姐想要咱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咱們,不想讓咱們知道,那麼就不要知道。”楊湧道。
“兄長,你真的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楊湧雙手一攤道。
楊河很想知道,阿姐想要和駙馬談什麼?
偏偏阿姐彷彿知道了什麼,給他配了一個牢頭,看得十分緊。
哎!
他打不過自家那個兄長。
見狀,他只能是耷拉下腦袋,就不反抗了。
同時他看見二兄楊滬正盯著外面,這個笨蛋這麼聽阿姐的話,竟然也不去偷聽。
唉!
看到餘穎把三個弟弟打發出去,駙馬眼睛就是一亮。
“你果然不是土著。”駙馬說道。
“彼此彼此,我是為了你而來。”餘穎沒有承認什麼,但也沒有否認什麼。
“哈!我做錯了什麼?”駙馬此刻有些激動。
“如此對待戰王一脈,你竟然說沒有做錯什麼嗎?”餘穎冷聲道。
“那又怎麼樣?這是戰王欠寧昌的。”
“欠寧昌的?呵呵呵。”餘穎冷笑了一聲,“那你說說戰王怎麼欠了寧昌的?”
“作為一個男人,竟然在未婚妻被和親的時候,一聲不響,讓她被人搶來搶去。”駙馬漲紅了臉說。
顯然,駙馬認為餘穎是知道什麼的,所以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掩飾什麼,言語中帶著幾分鄙視。
“哈!據我所知,和親應該是皇帝下的聖旨,和戰王有關係嗎?”餘穎說道。
按說這位公主已經是和人定下婚約,不會和親。
但也不一定,當年劉邦的親女兒已經結婚生子,不也是被要求和親?
只是後來,最終嫁過去的是一位倒黴的宗室女。
但如果沒有宗室女,那麼只怕那位已經結婚的公主,就逃不掉和親的下場。
“......”駙馬一下子無言。
因為說起來戰王那時候還只是後起之秀,那時候的陸家底子也不厚,權衡利弊之後,不得不把寧昌嫁過去。
其實戰王在後來也是頗為憤怒的,但沒有用。
真的說起來,他只是在遷怒,他不能遷怒於寧昌家人,但怒氣總是要發洩,所以戰王就成了他憎恨的人。
想到這裡,駙馬笑了一下,只是這個笑容有些苦澀。
其實戰王並沒有對不起寧昌,真正對不起她的人,是她的孃家人。
但事情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晚了,戰王一脈已經被他弄的是七零八落,現在整個院子裡也都是楊家人的,他們應該是來找他算賬。
這時候的他已經無所畏懼,就是下十八層地獄,也不畏懼。
然後他終於說:“雖然是這樣,我也不後悔,只要寧昌活得好就行。”
雖然現在他們夫妻的感情變得比較薄弱,但他還是希望她活得是好好的。
聽到這話,餘穎看著駙馬,簡直就是一個奇葩啊!
這一刻她的手有些癢癢,很想給這個男人一個大耳刮子,什麼玩意?
合著你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