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
眼尖的海鷗們，發現了新的美食，附近的海鷗立刻撲閃著翅膀向鬱北辰飛過來。
海鷗在鬱北辰的周身盤旋著，翅膀掀起的氣流，撥動了他的頭髮。
它們彷彿灰白色的琴鍵，隨著鬱北辰優雅抬手的動作，隔空就能奏響一曲華章。
是讓人悄然心動的無聲曲。
林顏默默地拿起手機，趁鬱北辰不注意的時候，拍下了這個瞬間。
“顏顏，過來。”
鬱北辰手裡的餅乾碎屑已經被這些鳥兒們席捲一空。
“伸手。”
林顏把手機放下，學著鬱北辰剛剛餵食的樣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她視線抬起，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隻海鷗撲稜著翅膀，站到了鬱北辰的肩膀上。
它的嘴裡，還叼著一個小卡片似的東西。
“那是什麼？”
林顏話音未落，海鷗的頭轉了轉，陽光穿過了小卡片，在林顏掌心投下了一片影。
那是，一顆心的形狀。
不是平時常見的愛心，而是真實的，心臟的形狀。
“是我的心，老婆。”
它落在林顏的手心，微微搖晃著，就像是在跳動一樣。
林顏手心發燙，鬱北辰的話，好像讓它有了溫度似的。
“這是假的……”
林顏眼睫輕顫，有些意外的慌亂，鬱北辰以前幾乎從沒這樣向她說過情話。
他肩膀上，海鷗飛起來，把小卡片放在林顏的手裡後，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鬱北辰拉住林顏就要縮回去的手，按著她貼上他的胸口。
“這裡是真的。”
他的眼底，瀰漫著不加掩飾的熱切與虔誠。
“我們雖然已經是夫妻，但我一直欠了你一個該有的儀式感。”
鬱北辰溫柔的聲線掠過她的耳畔。
“林顏，我愛你，很愛你……所以，我才娶你。”
掌心，鬱北辰有力的心跳怦怦的跳動著。
林顏的心跳，呼吸，也恍然變成了和他一樣強烈地律動。
甚至比他更快，有種失重似的眩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