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燕地說得十分漫不經心，輕鬆的就好像在討論晚餐吃什麼一樣。
“林顏，你現在，當著我的面，登出了它。”
登出！！！
那對林顏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個賬號，那是陪著她走出抑鬱和自閉陰影的夥伴。
是她這麼多年努力改變自己的證明和里程碑。
“不可能。”
林顏想都沒想，果決的開口。
不管呂燕覺得她軟弱也好，可欺也罷，但有些東西林顏絕不退讓。
“林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呂燕已經給足了林顏耐心，看在她懷了鬱家孩子的份上。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賬號我不會登出的。也請你不要再登入我的賬號了。”
林顏的語氣，也並不是在跟呂燕商量。
“我看你是捨不得你這上面的流量和百萬粉絲吧，你是不是忘了這些都是怎麼得來的？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就像主頁上那些穿著暴、露，搔首弄姿的主播一樣賣笑，你覺得那很美嗎？”
林顏以前就是呂燕手裡的一塊兒橡皮泥，任她怎麼揉，怎麼捏，她都不會吭聲。
呂燕覺得自己對林顏表現的可能是太寬容了，才讓她覺得她好像很好說話？
林顏咬著下唇，呂燕根本沒看過她的直播，就以偏概全，她連臉都沒有露過，什麼時候搔首弄姿了！！
呂燕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網上流出的接吻的那段影片，只是一個意外，婆婆你為什麼總是要往不堪的方向揣測我？”
林顏身份是和鬱家不對等，但不代表著她是一個多麼差勁的女人。
她這些年一直努力著，默默地做著各種訓練提升自己，讓自己能讓呂燕滿意。
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
都是奢望。
“根本用不著揣測，林顏，要麼你乖乖聽話，登出賬號，要麼你把孩子生出來之後，給我滾出鬱家。”
呂燕篤定了林顏不可能選後者，故意刺了林顏一句。
“如果鬱家沒有你，那才是真正的順風順水，北辰隨便娶一個名媛，得到的助力都比你強百倍。”
“……”
她的心越跳越快，脖子上那道無形的枷鎖好像越勒越緊，讓她真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如果沒有她就好了……
從小林顏就經常聽到郭梅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