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凡拿了七百塊,去換了七個青色籌碼,然後來到悶金花這一臺賭桌。
晶都賭場的籌碼分三種,青色籌碼100元一個,黃色籌碼1000元一個,紅色籌碼10000元一個。
十三妹跟在柳一凡身後,打從心底不信任柳一凡,再加上自己賭癮上身手癢癢,想自己來玩,便一直嘀咕著:“小子,老孃覺得你一入場絕對就會死翹翹,不如讓老孃來吧!老孃都輸了一晚了,是時候時來運轉了!”
柳一凡不理她,直接進入賭局。
這讓十三妹很是鬱悶,不過沒辦法,誰叫自己現在身上一分錢不剩?
同時心中暗暗叫罵,哼,要是老孃身上還有幾個錢,老孃就讓你小子大開眼界,老孃“晶都女賭神”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悶金花的底錢是一個青色籌碼,也就是100元,跟牌最低也是一個青色籌碼,最高一個紅色籌碼,也就是一萬塊。
柳一凡入場的時候,有六個玩家,加上他,這局一共七個玩家。
不過柳一凡一眼就能看出來,眼前這六個玩家,就有三個玩家是一起做局的,佔了一半。
這三人一個青年,一個老頭,一個身穿火爆的紅色吊帶長裙的性感女人。他們的手法很嫻熟,相互之間配合很默契,而且他們做的局不是每一場都通殺,而是吃大放小,簡直滴水不漏,很難讓人看穿。
至於另外四位玩家,一個是中年男子,啤酒肚,脖子上戴著金鍊,看上去像是暴發戶,一個是細皮嫩肉的少年,也就二十歲出頭,穿著一身名牌,嘴裡叼著跟雪茄,應該是富二代,最後一個,則是一箇中年大媽,估計是家裡多錢,又沒什麼娛樂專案,這才跑來賭場耍幾把的。
柳一凡坐下,不動聲色,他早已有了策略。
開始發牌,身後的十三妹捏緊了手心。因為她覺得,柳一凡第一把可能就會被吃掉連渣都不剩。
第一張牌是明牌。
做局的三人,老頭來了張紅桃K,青年來了張黑桃K,紅色吊帶長裙的性感女人來了張紅磚A。三人都會心一笑。
三張牌,都不是小牌。
至於另外四位,暴發戶來了張紅桃8,牌面不大不小,他卻絲毫不怕,還哈哈大笑,“八八八,這是要發的節奏!”
叼著雪茄的富二代來了個梅花3,他那冒著煙的嘴裡,立即噴了一句,“特麼的!真幾把小!”
中年大媽來了個紅桃J,她拿起紅桃J打趣富二代,“我這個‘幾把(J)’蠻大的,張少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將這張牌給你,你給我一紅就好。”
一紅,就是指一個紅色籌碼,也就是一萬塊。
張少呵呵笑,半開玩笑似得回懟,“雪姨,你這麼想要一紅,是不是因為你老公經常出差不在家滿足不了你?”
賭檯上氣氛還不錯,就是這些賭場老手時不時會開一些三俗笑話,有些少兒不宜。
這時,柳一凡的牌發下來了,是一張紅磚2,悶金花中,最小的一張牌,沒有之一。
張少見了,立即哈哈大笑,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有比本少爺還要小的牌面!你特麼真溜!”
第一張牌,由牌面最大的玩家下注,吊帶紅裙性感女人立即將手一推,五百個青色籌碼,不算多,但對柳一凡而言,也不算少。
“跟!”青年和老頭立即跟注,各自扔了五百個青色籌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