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衝元見狀，瞳孔一縮，絕望無比。
他的全部天龍禁衛，竟然就這樣沒了！
然而，更讓他絕望的還在後頭！
就見到，柳一凡“嗖”的一聲，來到他身前，凜然道：
“你是自殺，還是我來動手？”
尚衝元面露苦澀，呵呵乾笑：
“柳一凡，在死之前，能讓我知道你的身世和來歷嗎？”
柳一凡淡淡道：
“我不屬於七界之內。”
尚衝元一愣，滿臉意外。
在他的認知裡頭，七界便包括了所有的世界，七界之外，竟然還有生靈？
他愕然不解。
柳一凡冷冷道：
“你問完了嗎？”
尚衝元呵呵苦笑，說：
“還沒…”
柳一凡冷笑：
“那就下地府去問閻王爺吧。”
說完這話，柳一凡一揮手，戳！
尚衝元的腦袋，就被切落下來。
當空灑下一抹鮮紅。
夕陽如血，照射在聖江樓的廢墟之上，顯得分外的悲涼。
柳一凡一掐功法，就離開了這裡。
聶雲菲強忍著疼痛，從萬米之外回到聖江樓的廢墟，卻發現這裡已經屍橫遍野，十八支天龍禁衛，尚衝元，段無情，統統死去。
而柳一凡，早已消失無蹤。
她兩眼怔怔。
滿臉的不可置信。
遙想當初，她第一次見到柳一凡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文弱無能的讀書人，只會畫畫和吟詩作對，當時還說要罩著他。
可現在看來，這是多麼的可笑。
這柳一凡，外表文弱，可實際上，卻是個大魔頭！
他竟然直接把十八支天龍禁衛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