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柳一凡的回答很簡潔，很乾脆。
這事情確實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顏霜沒惹他，他不可能去殺她，要殺也是殺李成風。
方雲柔卻目光冰冷地盯著柳一凡，冷冷道：
“當初慕容家全家一夜之間覆滅，而如今，李家父女突然離去。”
“這情形，是何等的相似。”
方雲柔沒有直接說柳一凡就是兇手，但是言語之間，卻全是懷疑。
柳一凡聽了這話，搖頭好笑：
“慕容豪一家人，確實是我殺的。”
“可是李顏霜和李成風，卻與我無關。”
“畢竟，李顏霜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朋友。”
方雲柔眉頭緊皺，呵呵說道：
“呵呵，當初慕容雪兒還是你的體育老師和教導處主任呢。”
“你還不照樣下手？”
說到這裡，方雲柔心中升騰起一股兔死狐悲之感。她心中早已經認定了這事兒和柳一凡有關。
柳一凡如此肆無忌憚，目無王法，將這世間的法律和規則踐踏在腳下。
沒準以後某一天，他們方家，也會落得和慕容家、李家一個下場。
方雲柔確實感激柳一凡替她趕走了京城鄒家，成全了她和陳勢安的因緣。
只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如今李家沒怎麼惹他，他卻讓李成風和李顏霜死掉，這事兒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
她不能接受。
柳一凡冷笑一下，“既然你都不相信，那我解釋再多，恐怕也是浪費口水罷了。”
“所以，我不想再解釋什麼。”
“老師你若是沒有別的是，那我就回教室去了。”
說完這話，柳一凡站起來，轉身就往辦公室門口走去。
這時，背後卻傳來方雲柔的聲音：
“柳一凡！”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為什麼能擁有如此大的能力！”
方雲柔情緒太過激動，竟然直接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來。
柳一凡回頭，“你很想知道我的來歷嗎？”
方雲柔眼神嚴肅而認真，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