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兒子張新辰,今年也剛上大學,也是京華大學……隔壁的京華大學商學院。
張忠元一想到這裡,一股恨鐵不成鋼的苦悶,就充斥內心。
張忠元中午在金甲武館吃了一餐午飯,然後就回京華城覆命。
回到京華城軍隊,彙報了情況之後,他就回家。
下午六點半,他回到了家裡,然後又看到他的兒子張新辰在開黑,還一邊開黑一邊各種罵街。
“我的法克!這項羽!吃了屎是吧!竟然把控住了的人都推走了!”
“這鐘馗,你麻痺,又特麼鉤我人頭!”
“泥嘛的射手,那麼膽小幹嘛!”
“上路的花木蘭,你特麼打我野幹嘛!草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張新辰打得正嗨,手速飛快。
這時…
啪啦!
一個巨大巴掌,從天而降,甩了他一個腦袋瓜子。
“誰特麼敢打老子!”
張新辰條件反射地大罵了一聲。
抬頭一看,卻立即懵逼了。
張忠元臉黑:“敢在你老子面前自稱老子?”
“你特麼是不是找打!”
說著,啪啪啪!
就是一頓爆慄伺候。
張新辰慌忙抱住腦袋,忙說道:“爸,我錯了!”
“爸,我真的錯了!”
“求您別打了!”
張忠元卻打得更狠,啪啪啪,似乎打的不是他的親兒子那樣,而是一個傻狗。
“我叫你整天只會打遊戲!”
“我叫你打遊戲還罵街!”
“別人家的孩子都考上京華大學了!”
“你特麼卻給我考京華大學商學院!”
張忠元直接將自己的兒子摁在桌面上摩擦。
這時…
“住手!”
“誰給你的資格這樣打我的孫子!”
張忠元立即停手,不敢再動一下。
只見一個拄著柺杖的老者,緩緩從房間裡頭走出來。
赫然是張新辰的爺爺,張忠元的老爸,張重器。
張忠元立即面露驚慌:“爸,您怎麼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張重器面目嚴肅,冷冷盯著張忠元:
“我回來還要通知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