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友,你怎麼就拒絕特殊部隊的部長一職呢!太魯莽了!”
“哎哎哎,可惜了!”
李天威心中在想,若是柳一凡做了特殊部隊部長,那以他和柳一凡的關係,不就可以在特殊部隊裡頭拿到更多的資源嗎?
柳一凡卻淡淡一笑,“虛名徒利罷了,有什麼好可惜的?”
李天威問道:“柳小友,你拒絕特殊部隊部長這個職位,真的只是因為自己不能勝任嗎?”
“希望柳小友能和貧道說實話,貧道總覺得,柳小友肯定有別的原因。”
柳一凡淡淡道:“確實有別的原因。”
“不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什麼原因?”李天威更加好奇。
柳一凡笑了一下,說:“因為我還得讀高中,還得高考,然後考大學,嗯,大概就這些原因吧。”
李天威聽了柳一凡這解釋,竟無言以對,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自然不相信柳一凡所說的話,以為這是柳一凡拿來敷衍他的理由。
既然柳一凡不願道明,他也不好再追問。
可李天威不曾想到,柳一凡拒絕做特殊部隊的部長的原因,還就真的只是因為他想安安靜靜地做一個學生。
轉眼到了晚上,金甲武館的賓客漸漸散去。
李天威也回他的清風道觀去了。
柳一凡送他出門的時候,他突然對柳一凡說起一件事。
“貧道見蘇奉君今天也來拜訪柳小友了,不知蘇奉君有沒有對柳小友說起過他女兒的事情。”
“他女兒?蘇儀芳?”
李天威點了點頭。
柳一凡問:“蘇儀芳發生什麼事情了?”
李天威說道:“幾天前蘇儀芳深夜在蘇家練武場練武,突然大叫一聲,第二天就精神失常了,見到洞就想往裡面鑽。”
“蘇奉君派林安生來我道觀找我去作法,我去到蘇家大院見過蘇儀芳,結果發現,她是被猛鬼驚了魂。”
“而那猛鬼,赫然是在南武榜擂臺賽上被常無形慘虐致死的端木劍。”
“只是當貧道去設壇做法準備抓拿端木劍的時候,卻發現,端木劍的鬼魂,竟然被人收走了,不知所蹤,案發現場還留下了一個紙人。”
“收走端木劍鬼魂的人,應該是一名鬼術高超的扎紙師,他利用紙人,把端木劍的靈魂束縛到了紙人裡頭,然後再將其帶走。”
柳一凡緩緩點頭,問道:“李道長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
李天威眉頭緊皺,面色嚴肅道:“柳小友有沒有想過,蘇儀芳被驚了魂之後,為什麼一見到洞就想往裡面鑽?”
“哦?”柳一凡經過李天威如此提點,便明白過來,“李道長你是想說,那個收走端木劍的鬼魂的扎紙師,是個老鼠妖?”
李天威緩緩點頭,說道:“就算不是老鼠妖,恐怕也和老鼠妖有多多少少的關聯。”
“蘇儀芳其實不但被驚了魂,還被種下了鼠魂咒,才會像只老鼠那樣,見到洞就像鑽進去。”
“柳小友,你滅了西山鼠王和北山鼠王,而南方一帶的鼠妖,號稱有十大鼠王,恐怕那些老鼠妖很快就會找上門來報仇,你得小心點。”
柳一凡淡淡一笑,“謝謝李道長提醒,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小小老鼠妖,還不入我法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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