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卻是世界上十億天主教徒心中的聖地,如同藏人心中的布達拉宮,阿三人心中的恆河。整個梵蒂岡被信仰之力籠罩,濃郁的信仰力化為各種神異奇景,愈發凸顯聖地偉岸。
當夜幕星河降臨之時,來自西方各地的強者都已經趕到了這裡,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誅魔!
不過在關嘯面前這些人註定只能飲恨收場。這一夜註定流血,梵蒂岡外屍骨成堆,向世人宣誓東方強者都恐怖。
最終,兩位斬道的神靈帶著四位教主級別的聖騎士走了出來,其中一人嘆息一聲,開口說道:“東方的強者,你們不該來這裡的!”
“古族的雜血後裔而已,也配在這顆星球上妄稱神靈。”關嘯冷冷說道:“上次讓你們跑掉了,不知道這次有沒有這麼好運。等回北斗之後,我會將你們的先祖一同送下地獄來陪你們。”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真以為只有你們才有神靈留下的法器嗎?”一個蒼老的聖騎士穿著滿步刀傷劍痕的青銅戰衣,出聲斥責。其他三人手中的兵器散發著恐怖的波動,好像是可以吞噬人的元神,冷冽而沉凝。
“你要戰,那就站!”葉凡祭出陰陽境,恐怖的聖威令眼前諸人有些踉蹌,他們手中的半聖兵器和傳世聖兵相比,如同腐草之螢光與天心之皓月的差距。
一位神靈上前一步抬頭仰望星空,大聲呼喚:“神說,要有光!”
梵蒂岡似乎發生了某種異變,恐怖的信仰之力凝聚成形,抵擋住了陰陽境,並且源源不斷的給葉凡施加壓力。
梵蒂岡的神聖信仰之力,鋪天蓋地,浩瀚如汪洋一樣的在天穹上隆隆而動,壓迫陰陽境。葉凡咬牙支撐,他沒想到信仰的力量竟然可以這麼龐大與磅礴,絲絲聖血浮現在他體表,肉身比聖主還強的聖體此刻遭受了大難。
梵蒂岡內的信徒備受鼓舞,淚水從臉上跌落,激動的大聲呼喊:“神!無所不能的神!”
“哈哈,異端終究會被毀滅,神會帶領我們戰勝一切邪惡。”
“神帶領我們勝利,萬能的神啊!”
無數信徒跪地膜拜,一絲絲純淨的信仰被教廷所吸收,又被兩個古族後裔用來戰鬥。
“葉子,”龐博大喊一聲,就要上前幫忙,卻被黑皇攔下,雖然黑皇見多識廣,不過對於信仰之力還真一籌莫展
凡人在修道士眼裡有若螻蟻,但是成千上萬,甚至上百萬、上千萬、過億的凡人那就恐怖了,無盡念力加身,足以讓聖人隕落。
“來自東方的異端,今日在場喋血吧!”四位聖騎士手持半聖襲殺葉凡,龐博黑皇以及一眾小土匪們根本擋不住。
“神說,世人懺悔,神會寬恕你們。”另一位神靈不帶任何感情開口,身上被神環籠罩,西方龍和鳳凰圍繞他歡呼雀躍。他一抬手臂,整個梵蒂岡的信仰之力都流動起來,化為一隻透明巨手將陰陽境包裹,似乎想將其直接奪過來。葉凡只能源源不斷的注入神力與浩瀚的信仰之力對抗,若是遲疑片刻,便會被擠壓成肉泥。
“妖帝九斬,滅形!”
“妖帝九斬,化道!”
危機時刻,關嘯攔下四位聖騎士,妖帝九斬化道的氣息讓這些壽元將近的老騎士感到恐懼,不得不避開。
“先天太虛罡氣!”關嘯口中吐出一副先天道圖,將四人與葉凡隔離開來,關嘯放下後顧之憂,觸發皆字秘,與四人展開搏殺。
“媽的,讓我把這兩個鳥人射下來。”龐博怒吼,黑金古箭瞬間射出,卻陷入了浩瀚無垠的念力海洋,難以將其收回。
兩個古族神靈對視一眼,紛紛施展全力,一人翻開一本聖經念道:“神說,世人有罪,當入地獄。”
嘩啦啦啦,虛空之中信仰力凝結成一到冰冷漆黑的鐵鏈,直奔葉凡而來。
黑皇上前將其糾纏住,口中罵罵咧咧道:“兩個鳥人真不是東西。”
關嘯也加快了動作,白帝天殺拳與半聖兵器展開對轟,雖然手臂鮮血淋漓,他沒有動用聖兵,而是空手和這幾位仙二境界的老教主廝殺。
雖然因為境界不足的原因,這幾人不能將半聖兵器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但是傷到關嘯卻不難。
“殺!”普通秘法無效之後,關嘯鬥字訣左手演化妖帝聖兵,右手環抱恆宇爐,半聖兵器再也不能傷他分毫,哪怕他演化的兵器只有帝兵萬分之一的神韻,也不是區區半聖兵器所能相提並論的。
錚!
關嘯揮舞太皇劍劈在青銅戰衣之上,直接將裡面的聖騎士震的吐血,他快速掐印,一口恆宇爐將這名騎士吞噬,關嘯以道經上的九個帝字將恆宇爐封印,轉身殺向其他兩人。
眼見得一人被煉化成灰,其他人三人不再保留神力,全力催動半聖兵器,圍殺關嘯。
關嘯來者不懼,橫貫四方,在關鍵時刻,突然這三人手中的半聖兵器搖擺不定,反而向三人刺去。關嘯抓住機會,一步跨越距離,來到一人面前,錘爆他的狗頭。
他修行兵字秘時間不長,因此只能再關鍵時刻動用,關嘯抓住機會再次來到一人身旁,三頭六臂十二隻拳頭似乎要將神靈都轟殺,短短一瞬間他揮出了上千拳,將這位古老的聖騎士轟成渣。
最後一人自然難逃一死,十幾個呼吸之後也被關嘯一拳錘爆。四件半聖兵器懸浮在空中,關嘯一揮手它們分別向四處射去,分別落入李小曼,柳寇,姜懷仁,張子陵手中。
這一戰勉強盡興,關嘯身上噼裡啪啦的響,傷勢迅速修復。既然已經打爽了,那就以勢壓人吧,關嘯取出金剛鐲,灌注神力直接轟出。
砰,梵蒂岡上空兩位不可一世的神靈受到了重創,從高高在上的神靈變成了折翼天使。關嘯揮舞著凰翅鎏金鏜,將兩隻白翼鳥人腰斬。天空之中頓時下起了羽毛雨,絲絲血雨令梵蒂岡蒙上了一層恐懼了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