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茂和李州騰都是常寧圈子裡的核心人物,稍加點撥,就明白了常寧的真正用意。
“小常,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再助你一把。”鬍子茂捋了捋鬍鬚,笑著說道,“我馬上去趟紀委,催催那個白鐵心,讓他們查一查這個古廣明。”
常寧翹起大拇指,衝著鬍子茂咧嘴直樂。
李州騰撓著後腦勺,“領導,我明白了,你是變著法的把古廣明推到人家那邊去呀。”
“呵呵,傻小子啊,不把他bi過去,他怎麼為人家服務呢,他不為人家服務,怎麼把寧州鋼鐵廠的出售談判情況億人家報告呢,人家不瞭解情況,還怎麼跳出來舉報我們呢?”
不過,高興歸高興,還有一件要緊之事,讓常寧苦思不得其解。
寧州鋼鐵廠不全是寧州市一家的資產,除了東海鋼鐵廠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以外,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屬於湖城鋼鐵廠,沒有這另外兩家點頭同意,哪怕寧州鋼鐵廠繼續爛在那裡,也不會賣給亞陸有限公司。
湖城是誰的地盤啊,是孫華洋的,奪妻之恨遠未消散,孫華洋至今還打著光棍,四年來常寧也沒和他有什麼接觸,他能“配合”嗎?
湖城鋼鐵廠是湖城市的市屬企業,沒有湖城市委市政fu的同意,湖城鋼鐵廠是不會出售它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湖城的領導班子是群雄並存,除了市委書記孫華洋,市長謝暉是政治局委員兼東海市委書記王群驥的人,要想搞定湖城鋼鐵廠,關鍵是要贏得孫華洋和謝暉的同意啊。
如果說,燕子是報un的天使,那麼,落葉就是迎秋的頑童。秋天一到,落葉就毫不猶豫地從樹椏上紛紛飄下來。
天上飄著秋雨,雨是晶瑩剔透的,雨很小,很細,像牛á針尖般,溫柔地落下,當然,有的小雨打在院子的屋簷上,擊起水ā朵朵,“丁東”、“滴答”、“啪啪”、“沙沙”地給這如詩如畫的金秋,配上一支動聽的jiā響樂,這獨特的韻律,多少讓常寧忘了不少煩惱與憂愁。
肚子裡裝著心事,最好的飯菜吃起來也不香,常寧的脾性,飯桌上的三個nv人是瞭如指掌。
杜秋蘭關心的問:“小常,你有事?”
常寧搖了搖頭。
“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味?”今天負責下廚的的尤麗問道。
常寧笑了笑,“你們三個是最會做菜的人,飯菜能不香嗎?”無錯不跳字。
丁穎微笑道:“你們兩個別說了,人家是心裡有事,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嘍。”
被丁穎猜出了心事,常寧瞅著尤麗,嘿嘿的笑起來,“這事麼……和尤麗姐有些關糸呢。”
“和我有關嗎?”無錯不跳字。尤麗一時沒明白過來。
丁穎看著尤麗說道:“寧州鋼鐵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屬於湖城鋼鐵廠所有,亞陸有限公司要想收購寧州鋼鐵廠,沒有老孫的點頭能行嗎?”無錯不跳字。
“丁穎姐,你說得還真對……不知道,不知道老孫他會不會同意呢。”提到孫華洋,尤麗的臉便紅了起來,畢竟她是為了追隨常寧而離開孫華洋的,追求幸福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可尤麗的追求,總有那麼一點點齷齪。
杜秋蘭拿眼瞅著常寧,含笑不語,彷彿在說,瞧你乾的好事,現在來報應了吧。
“嘿嘿,蘭姐你看著我幹麼。”常寧訕訕一笑,不自然的站起來逃離了餐廳。
煩歸煩,可事情總歸要解決,而且要漂漂亮亮的解決。
三個nv人從廚房餐廳出來,看著躺在沙發上冥思苦想的常寧,一齊輕笑起來。
“呵呵……都別笑了,老話說得好,三個臭nv人,頂個老孔明,快過來幫我想想辦法吧。”
尤麗嗔道:“一肚子壞水的人,也要向別人討主意嗎?”無錯不跳字。
坐下後,丁穎對常寧說道:“小常,我聽說老虞最近和老孫ting接近的,你可以讓老虞幫幫忙嘛。”
“哦……有道理有道理,”常寧一拍腦袋笑了起來,“同志們,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杜秋蘭笑問。
常寧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呀,不但要把事情搞定,還能讓老孫親自到寧州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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