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不透風的牆還沒有產生,世界也就沒有什麼絕對的秘密。
桑梅瑩微笑著問道:“你好象,好象又是早有打算了?”
常寧說道:“我派人私下調查過,你老公這幾年不回家,不是因為你的問題,而是他自己出了問題,三年多前,他在擔任國家射擊隊教練期間,和手下一個女運動員好了,到現在還好著呢,他想提出離婚,可你是高階幹部,既怕你兒子受到影響,又怕你會不利於他,所以他一直沒敢提出來,只是帶著那個女運動員四處飄蕩而已。”
桑梅瑩聽了常寧的話,鬆了一口氣,“原來你都知道了。”
“當然,我現在是你的保護人嘛。”常寧說得大言不慚。
這話不假,常寧心裡很是鍾愛桑梅瑩,一直以老婆稱之,第一次過後,她就象一棵盛開的桃花,永不凋謝,已在他的心中常駐。
桑梅瑩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他早就有人了,我們次通了電話,我說我也有人了,當然,我沒告訴他是誰……就這樣,我們說好了,協議分手。”
想了想,常寧說道:“老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事會不會影響你個人的發展。”
“關於這點,我專門向李記彙報過,他明確說了,畢竟是個人的事,只要悄悄的解決,不鬧得滿城風雨,什麼都不會有事。”
常寧點點頭道:“那就好,有李記罩著,即使有影響,也不足以妨礙你的發展。”
“這麼說,你也同意了?”桑梅瑩笑問道。
“呵呵,我還巴不得呢。”
“那,那以後,你可不能不要我呀。”
桑梅瑩衝著常寧嫵媚一笑,無盡嬌羞盡顯於色
男人呵護女人,是天經地義,在常寧的心目中,早就當成了自己應盡的義務,男人麼,可以同情女人,而女人對男人的同情,是男人的一種恥辱,這同情只能說明男人的無能和軟弱。
常寧笑著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啊。”桑梅瑩不解的問:“什麼問題呀?”常寧樂道:“咱兒子啊,桑秋立對你的離婚有什麼看法。”桑梅瑩說:“那麼大的人了,當然知道,而且,我也已經徵得了他的理解和支援。”常寧壞壞的又問道:“那麼,他知道我們的事嗎?”無錯不跳字。桑梅瑩嬌嗔道:“你的衣服放了半個櫃子,他能不知道嗎。”常寧咧嘴一樂,“呵呵,那他是什麼態度?”桑梅瑩紅著臉道:“他說實行三不政策,不支援,不反對,不喊你叔。”常寧笑道:“前兩不還說得過去,這第三個不,有些不好,我是他後爹,起碼得喊叔啊。”桑梅瑩嬌笑起來,“想得美,你才比他大幾歲呀。”
聽了桑梅瑩的話,常寧立即裝出了老氣橫秋的樣子,“唉,都說三十而立,我已經算是老革命了。”桑梅瑩嬌聲道:“你要革命可以,但不能老了。”常寧笑問:“為什麼啊?”桑梅瑩嘻嘻一笑,“你一個人種了那麼多承包田,要是老人,還怎麼耕種。”常寧一聽,立即忍俊不禁,“呵呵,這種事麼,跟現在的商品經濟有異曲同工之妙。”桑梅瑩不解的問:“這話怎麼講?”常寧笑道:“老夫少妻,市場就難免疲軟,肯定會供不應求,在外覓食就在所難免,而我對你們卻恰恰相反,就你們這些老田老地,我可以說是供過於求,我還擔心通貨膨脹呢。”桑梅瑩打了常寧一下,“誰是老田老地了,狗嘴不吐象牙。”常寧呵呵笑道:“難道不是嗎,一頓吃飽,半月不餓嘛。”桑梅瑩臉若桃花,柔聲說道:“你呀,倒是要悠著點了,男人到了你這個年齡,是個關鍵,腎虛陽痿是常事,你要學會細水長流,到中年才有庫存,還能再快活幾年。”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常寧起x下床,走到客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
桑梅瑩跟了出來,“小常,你還沒說你的事呀。”
常寧聳了聳肩,微微一笑,“我麼,決定換一個活法了。”
“怎麼個活法?”
“熬。”
“熬?”
“對,我要學學仇興華李瑋青他們,熬他個三五年。”
桑梅瑩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有些道理,官大都就是熬出來的,你太年輕了,熬個三五年很有必要。”
常寧躺在沙發,****放在了桑梅瑩的身,“我知道我的資歷太淺,和同級別的老資格相比,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就如太陽光線中的一粒微塵,只有藉助於燦爛的光線,才能看清自己的影子,現在我就是最怎麼折騰,也只象扔進水裡的石子,響聲過後,起不了多大的波浪。”
“可你是金子,不是微塵和石子。”桑梅瑩深情的說道。
常寧笑道:“那我就把自己埋土裡,先埋個三五年再說。”
“小心埋進去了,撥不出來喲。”桑梅瑩笑道。
常寧點了點頭,他明白桑梅瑩話裡的意思,金子只有在適合它的地方,才能閃閃發光,如果沒有周圍沒有燦爛,金子其實和泥塊毫無區別。
“放心,我的好老婆,我不會撥不出來的,我保證。”常寧一本正經的說道。
桑梅瑩含笑的問道:“老公,你怎麼保證呀?”
常寧壞壞的笑起來,“我是金子,要埋在泥土裡,埋在哪兒的泥土裡?就是埋在你們這些臭娘們的泥土裡啊。”
“老公,你,你好壞呀。”
“呵呵,以後啊,我就在你們的泥土裡發光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