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非這一補充,鍾天龍馬回過味來了,沒錯,他早就從在省委組織部工作的朋那裡得知,新來的付縣長肖劍風,和錦江市市長常寧,是之江大學的同班同學。
鍾天龍抓起電話,立即撥到了縣公安局局長丁健林那裡,“健林,你在搞什麼名堂,你們要抓錦江錦江市常寧和我們付縣長肖劍風的事情,怎麼不向縣委報告?你們還講不不組織紀律性了。”
“鍾記,你沒有搞錯,我們沒有接到要抓常寧和肖劍風的命令啊。”丁健林感到了奇怪,鍾記怎麼突然打電話來問這事情,他難道中午又喝醉了?。
鍾天龍吃驚的說道:“沒有接到命令?那你們怎麼把人家給帶回到公安局了?”
“什麼?”這下子丁健林的頭都冒出汗來了,急忙說道,“鍾記,我,我真不知道有這事,你別急,我立即去查一下。”
抓了一個市長和一個付縣長進公安局,連公安局長丁健林都不知道,鍾天龍立即感到頭大了,這可是大事啊,常寧是什麼人,他豈能不知,這事如果處理得不好,估計自己這位子都難保了。
他媽的,嘴罵了一句粗話之後,鍾天龍匆忙起身走出辦公室,他要馬趕到公安局去看個究竟。
省委付記吳天明,也在半個小時之後,得知了常寧在北河縣被抓的訊息。
《南江日報》的記者劉衛國報告市委江文後,第二個電話就打到了報社社長嶽長青那裡。
嶽長青是省委付記吳天明的人,和常寧都是同一條線的,現在突然聽到了常寧被帶走之事,他馬警覺起來,就在大家分別打電話時,他也及時打通了吳天明的電話。
“吳記,我是嶽長青,我有一個重要情況要向您彙報。”待電話一通,嶽長青恭敬的說道。
聽到是嶽長青的聲音,吳天明問道:“長青啊,你有什麼事?”
嶽長青說道:“吳記,我報社資深記者劉衛國在北河縣採訪時,親眼看到常寧同志被這裡的警察帶走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我向您報告一下。”
“小常在北河縣被抓?長青,你確認嗎?”無錯不跳字。吳天明驚訝的問道。
“吳記,當時有七八個記者在場,絕對確認。”
小常在北河縣被公安局的帶走了?這小子,怎麼跑到北河縣去了。
吳天明有些疑惑起來,這事怎麼事先都沒有得到訊息呢?放下了電話,他越想越感到這事有些複雜,竟然秘密把常寧抓了,而且還是在其它縣裡面異地抓的,難道,難道出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了?京城的老領導寧瑞豐知道這件事嗎?
稍微的想了一下,吳天明拿起電話,打到了寧瑞豐的警衛秘餘振夫那裡。
“老弟,最近你還好?”吳天明試探著問道。
餘振夫也感到了奇怪,這吳天明怎麼不問老首長的情況,卻突然問起自己的情況了,難道有什麼事情?
“我說吳哥,你呀,有什麼情況就說,別搞那些虛的來逗我了。”餘振夫笑著說道。
“老頭子他,他還好?”
“哈哈,你是怎麼啦,老頭子好著呢,前天還在中顧委機關組織的象棋比賽中得了季軍,你可沒看到,老頭子樂得象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似的。”
兩個人都是一輩子跟寧瑞豐的人,平時的關係非常不錯,聽了餘振夫的話,吳天明也笑了起來,“看來,老頭子真能跨世紀了。”
“那是當然,老頭子自從有了小常這個孫子,心情從來就沒有不好過。”
“哦,沒事就好,只是我這邊出了一點小事,聽說常寧在南江市的北河縣,被當地公安局的人帶走了,我還以為你那裡出了什麼情況。”
餘振夫一聽這事,吃了一驚,急忙說道:“吳哥,京城沒有什麼情況出現啊,你快查一下,那個李瑋青,他想搞什麼明堂,剛當了省委記沒幾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隨便抓人,哼,他還想不想幹了。”
吳天明說道:“振夫,你別急,先不要告訴老頭子老太太,我先問問李瑋青。”
掛了電話之後,吳天明來氣了。
老頭子把自己調來西江省,主要目的就是看著幫著常寧,現在竟然秘密的把常寧給抓了,這讓他怎麼向老頭子交待。
難道,難道是有人想從他那裡搞自己的明堂,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了,想到這裡,他立即把電話打到了省委記李瑋青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