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春玲遞一杯酒,關心的問道:“小常,別說了,喝酒。”
常寧楞了一楞,接過酒杯一干而淨,“嗯嗯,喝酒,都喝都喝。”
皮春豔又粘了來,“小常,別理人家的事了,繼續說我的事麼。”
皮春玲白了皮春豔一眼,“老三,你急啥,讓小常息一息喘口氣再說行不。”
皮春豔倒不敢跟皮春玲頂嘴,只是嘀咕道:“你是沒事了,心裡還美滋滋的,也不管我們的死活,我們可都還懸著呢。”
“老三,你說什麼那。”皮春玲斥道。
“我說錯了嗎,我說錯了嗎,你你找小常有你的事,我找小常也有我的事麼。”
老四皮春麗急忙勸道:“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別讓人家小常笑話咱們姐妹。”
常寧樂個不停,“春豔姐,來來來,咱們繼續,繼續,剛才說到哪兒來著?”
皮春豔一聽,大喜之極,竟一骨碌坐到了常寧的身,兩座珠穆朗瑪峰往常寧的臉邊一放,把嘴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小常,求求你幫幫我,它們,它們都歸你,歸你所有了,你想咋樣就咋樣。”
常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哎哎,我說春豔姐,你有事說事,再這樣……我,我可不管你了啊。”
皮春豔臉一紅,吐吐舌頭,急忙撤到了安全地帶,“對不起,小常,我,我的事……你剛才說,說有事和我說道說道。”
“呵呵,對對,說道說道。”常寧樂呵著,伸手在皮春豔的高山搓了幾下。
皮春玲和其他幾個妹妹見此情景,均是刷的紅起了臉。
皮春豔倒只是身體一顫,不退反進,臉還十分享受的樣子,身子往一湊,竟把山峰的那顆紅葡萄壓在了常寧的臉。
“小常,你說麼,說道說道,怎麼說道都行的。”
常寧慢慢的收了笑臉,“春豔姐,去年八月的今天,是我任萬錦縣的第二天,當時你在你的辦公室裡,和七八個同事聊天,你們無可避免地聊到了我,這不奇怪,新的縣委記任嘛,聽說,你說了一句非常有名的話,你現在還能想起來嗎?”無錯不跳字。
皮春豔一下呆了,“小常,對不起,我,我想不起來了。”
常寧又板起了臉,“春豔姐,你很有能力魄力,但和你的姐妹比起來,你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你的嘴巴太臭了。”
說著,常寧來了個如法炮製,雙手一抄一翻,把皮春豔屁股朝摁在了自己的膝蓋。
皮春豔大驚失色,掌未落下,就喊了起來,“小常,你別抽我,我,我真的忘了。”
起掌落,清脆無比。
“想起來了沒有,呵呵,你慢慢想,本領導要打到你想起來為止。”
“啪,”是重重的兩下,常寧是毫不憐香惜玉。
“啊……別,別打了……我,我想起來了……我們當時,當時議論你小常來著,我說,我說你小常是,是嘴無毛,辦事不牢,就是一個成不了氣候的娃娃記……對不起,小常,別,別打我了,我,我錯了……”
“呵呵,臭老孃們,還算你老實。”常寧樂呵著罵道,“他孃的,本記是來為萬錦縣老百姓謀福謀利的,竟被你這張臭嘴說得一分不值,害得全縣人民都私下裡叫我娃娃記,哼哼,你說,該打不該打?”
“該打,該打。”皮春豔雙手亂舞,被動的承認著,“小,小常,你都打了三下了……夠,夠了?”
常寧咧著嘴樂不可支,“呸,沒那麼便宜,春玲姐這麼乖,我都抽了她六下,你才三下就想矇混過關啊……呵呵,這次我把審判權交給你的姐妹們,讓她們來說說,該抽你幾下喲。”
皮春豔一聽便叫了起來,“二姐,四妹五妹六妹,你們嘴下留情呀。”
“閉嘴。”常寧斥道,“你要敢說話,說一個字我抽你一下,你信不信?”
皮春豔嚇得立時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