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起來,你外公和未央姐也不知道啊。”慕容雪說道,“當年未央姐在英國短期進修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大概因為我是個反動人士,未央姐很少向別人提及我們之間的交往,別人都以為,我們家和你們家,僅僅只有生意的來往。”
“哦,這樣也好。”常寧點點頭說道,“這樣我們之間的談話,可以更加的坦率和廣泛。”
常寧一直不敢看著慕容雪,因為她那裡實在太那個了,他怕眼珠子停在那裡撥不回來。
慕容雪笑著說道:“常少爺,你們大陸人,都是看著天花板和人說話的嗎?”無錯不跳字。
“嘿嘿,”常寧不好意思的笑道,“慕容小姐,你畢竟也是個中國人,應該能知道非禮勿視這個成語,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交往,能給對方留下一個正確的印象,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無錯不跳字。
慕容雪起身,慢慢的走到常寧面前,嘴裡冷笑著,“哼,好一個非禮勿視,常少爺,你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個敢把自己的姨媽變成****的人,有資格談論這個成語嗎,儘管那不是真正的姨侄關係,但也足以證明你是個道德敗壞的人,用你們大陸的政策來衡量,夠不坐牢,但也足以捲鋪蓋回家了。”
常寧吃一驚,聞著撲面而來的芳香,實在忍不住瞧了瞧那沁香的出處,這真是,半尺空氣不如紗,眼前****自然開,粉紅色的睡衣是致命的武器,他全身血液的流淌驟然加速,不爭氣的傢伙恰逢其時的開始了抗議,他媽的,未央姐這娘們,怎麼回事,竟敢把家裡的特級機密外洩,她是不是活膩了。
“常少爺,你用不著吃驚和緊張麼,我和你彷彿很有默契,或者說心有靈犀,你用你的詭計調開了餘律師,我用我的命令支走了程秘,所以你應該可以放心,我們的談話不會有別人聽見,我也不會輕易把好朋的**告訴別人,我要特別說明的是,並不是未央姐姐自己告訴我的,而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常寧無奈的苦笑,傻看著近在咫尺的慕容雪。
“你應該知道我是心理學學士,我有一個堂兄,兩年前離婚以後,一直在苦苦的追求未央姐姐,終於,他要求我這個做堂妹的出手幫忙,你外公的表現,卻是十足的難言之隱和無可奈何,還夾雜著幾絲得意,未央姐姐呢,也不再是深閨怨婦,那表現根本不是寡居女人應有的,幸福之感溢於言表,放棄姨媽的身份,放棄範氏集團公司的股份,好勇敢好痴情的女子啊。”
常寧知道避無可避,索性來個破罐子破摔,“嘿嘿,那又咋樣呢?”
“這一切豈能瞞得了我慕容雪的眼睛,嘿嘿,還有她身邊的小傢伙,竟謊稱是在大陸收養的孩子,嘻嘻,鼻子和嘴巴象極了未央姐姐,昨日一見,那小臉和眼睛就是你常少爺的複製品,常少爺,你能告訴我,那個小傢伙你們是從哪裡收養的嗎?未央姐姐的心腸其實很軟,不用我嚴刑逼供,就乖乖的向我坦白交代了,帝啊,什麼樣的男人竟有如此的魅力,讓當年號稱臺灣四大才女的金未央甘作隱婦,我在她家裡住了十多天,她說了一句話,讓我記憶深刻。
常寧好奇的問道:“她說了什麼?”
“她說,那是世界最好的,無與倫比的獨一無二的男人……”
常寧得意的笑了:“慕容小姐,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不是出沒於香港街頭的狗仔隊,來大陸並不是為了追尋別人的**,對於我自己所做的事情,我早有思想準備,大不了不做xx黨的官,總不會剝奪我做金大少爺的資格,相反,如果你能那樣做,我反而會萬分的感激你,其實我早就不想當這些破官了,所以,你不用威脅我,那對我起不了作用。”
慕容雪微笑道:“嘻嘻,這一點麼,倒是和未央姐姐說的不謀而合,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繼續的做xx黨的官,我是你們所說的資產階級分子,但我不代表資產階級,大陸的官員太多了,揪掉一個兩個沒有任何意義。”
常寧心裡鬆了一口氣,膽子也大了許多,抬頭放肆的看著慕容雪,慕容雪彷彿受到了刺激和鼓舞,胸脯挺得更高了。
“慕容小姐,我要提醒你,作為xx黨員,我們辦事是講究原則的,我做不到公而忘私,但卻遵循先公後私,因此,現在請你說說,你此次大陸的真正目的。”
“嘻嘻,果然說的比唱的好聽,常少爺,我也是一個先公後私的人,當然,我的公指的是我們慕容家族的事業。”
慕容雪退了幾步,坐回到沙發繼續說道,“當然,尋根訪祖是我父親生前的遺願,儘管在大陸,我們家已經沒有任何親人朋,但畢竟祖穴祖居在此,根在於此,所以,這是我來大陸的第一個目的,其次,大陸是未來世界最大的開放市場,歐美特公司儘管落於他人之後,但進入大陸也是遲早的事,我想考量一下大陸的投資環境和政策走向,並在適當的情況下尋找一二個合作者。”
“最後一個目的,就是我個人的私事了,我對未央姐姐不服,我覺得,我覺得她什麼都不如我,可為什麼她卻比我活得幸福快樂,我想看看世界最好的男人,究竟長的是什麼模樣。”
常寧樂道:“我明白了,慕容小姐,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但我有三個前提,是你必須要接受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慕容雪含笑地建議,出去轉轉,邊賞風景邊談天說地。
常寧立即表示同意:“慕容小姐,你手下的人怎麼辦?”慕容雪道:“沒我開口,他們不會跟著的,但我要先宣告,我恐高而不能山,暈船而懼水。”常寧看一眼慕容雪,“慕容小姐,那我在外面等你。”慕容雪笑道:“怎麼,怕我吃了你嗎?”無錯不跳字。常寧笑了笑:“對不起,我怕我會吃了你。”
慕容雪胸脯一挺道:“常少爺,你太高看自己了。”常寧淡淡的說道:“慕容小姐,女人對我來說猶如衣服,如果入不了我眼睛,金衣銀衣也沒有用。”慕容雪道:“常少爺,你別太狂,小心駛得萬年船哦。”常寧催道:“別廢話了,快準備,我請你去茶樓喝茶。”
十多分鐘後,常寧的車開出了省委招待所,兩個同時看到,後面有車跟了來,慕容雪道:“常少爺,你們xx黨做事太麻煩了。”常寧搖頭道:“不一定是公家的。”慕容雪問道:“什麼意思,有人這麼大膽?”常寧笑道:“別理他們,有可能是我的人,也有可能是我的敵人。”慕容雪饒有興趣的說道:“怎麼,常少爺又幹什麼壞事了?”
常寧樂道:“天那,我象做壞事的人嗎?”無錯不跳字。
慕容雪認真的說道:“未央姐姐說過,三天不使壞,不是小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