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唄。”
“丫頭,別人會聽見。”
“不怕,誰愛聽就聽唄。”
常寧想了想,丫頭還有這個古怪的小嗜好,為了這床的革命事業,就是搜腸刮肚,也得胡亂的吼幾吼。
“十八歲的哥哥呀到田洋,
下得田來呦撥呀撥稻秧,
十六歲的隔壁哦美嬌娘,
你來田頭哎要做個啥樣,
哥哥我正把妹子來唸想,
不知妹子呀你怎個思量,
哥哥手中喲稻秧揚一揚,
今晚曬穀場呀把妹搶。
……”
在常寧那高亢的歌聲中,一個少女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二十三歲的大姑娘。已經成熟透了,那讓人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頓然展現在常寧的眼前,在雪白的燈光下,泛著晶晶亮光,只是那對小得有些可憐的小玉兔,乾巴巴的猶如一馬平川,“還得咱努力的開發呢。”他嘟嚕著,一頭扎向那神秘的**女地……
“哥哥……你,你這個,這個臭****……”
楊陽的吟叫,在常寧聽來猶如衝鋒的軍號聲,他沒再猶豫,他也無法猶豫……他衝進了早就嚮往的小天地……
……
第二天早,楊陽羞怯的淺笑著,紅著俏臉,步履有些艱難的走到正要出門的常寧面前,捧著一塊從床單剪下來的床布,嬌羞地說道:“哥哥……你,你拿著……這是我的通行證……”
那被剪成橢圓形的白色床布,是一朵豔紅燦爛的鮮花。
“傻丫頭,有這個必要嗎?”無錯不跳字。常寧的手輕撫在楊陽的臉,不好意思的笑道。
楊陽垂著頭,一邊小心的摺疊起床邊,一邊輕輕的說道:“我把它收起來,以後……以後經常讓哥哥你看看。”
“謝謝你,丫頭,哥哥記住了。”
接下來的日子,常寧便顯得忙碌充實起來,每天都是楊陽開車接送,讓他從黨校出來後,無所遁形的坐她的車,然後老老實實的回到他們的小家。
楊陽成了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她不讓常寧幹活,努力把他限制在沙發讀報看電視,自己則不停的忙這忙那,嘴裡輕唱著電影的插曲。
還真別說,楊陽那不知師承何人的廚藝,讓常寧這個對吃的比較挑惕的人,都忍不住稱讚起來,三分恭維七分由衷,他明顯的感到了自己臉的肉多了起來。
常寧說,這全是因為自己變成了一個簡單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容易長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