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太良說道:“這本來就是政策規定的事嘛,還用你小子提醒嗎?”無錯不跳字。
常寧搖著頭說道:“不好說,不好說,您三位都是大領導,辦完案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到時候找誰說理去,我去京城,那圍牆丈八高,我能見到李記您嗎?”無錯不跳字。
常寧之所以如此的沒大沒小,是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遠在京城的老爺子,正是李天達的頂頭司,他在京城期間,曾在老爺子的房裡,見過一張全國紀檢會議的合影照,這個李天達就坐在老爺子的右手邊,因此他敢斷定,李天達一定是老爺子的門人。
果然,那李天達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常寧,微笑著說:“小常同志的建議符合實際,又公平又合理,老夫表示贊同。”
常寧的彙報,以玩笑的方式結束,告辭出來,跟著呂太良,到了原來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裡。
秘王傑倫見了常寧微笑致意,兩個人早已認識的,王傑倫提起熱水瓶要茶,常寧硬是搶了過來,開玩笑似的,把他趕到外間去了。
呂太良望著常寧,許久沒有說話,那目光不冷不熱,瞅得常寧好不自在。
“臭小子,幾時變得跟我這麼生分了。”呂太良終於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
常寧陪著笑臉說道:“領導,我哪敢啊,我還指望著從您那裡多批點錢呢。”
“你少來這一套。”呂太良揮了一下手,“我問你,你賴在省城,究竟幹什麼去了?哼,前天我打電話,你今天才姍姍來遲,害得李組長催了我好幾次。”
常寧當然不會對呂太良隱瞞,是你自個問的,又不是我臭顯擺,“嗯,呂省長,是這樣的,我不是要為去香港探親辦護照麼,陳記和王部長單司令他們,覺得,覺得我單身漢的身份出入境很不方便,就為我,為我找了門親事,因為女方還在學校讀,所以,所以就登個記,算是結了婚了。”
呂太良心裡一驚,他早就懷疑常寧的背景不凡,可惜無瑕細究,現在連陳記都出來了,他再不重視就要落伍了,“哦,是嗎?陳記保媒,那女方來頭一定不小嘍。”呂太良一邊擺弄手中的鉛筆,一邊隨意的問道。
“是楊司令的孫女,以前她在大青山三零六基地當兵,我們就認識了的。”
呂太良身體一震,手中的鉛筆差點掉到地,“是原東南軍區的司令楊北國?”
“是。”
呂太良心中懊悔不迭,暗罵自己的政治敏感性太差了,王國維不是沒提醒過他,大家都是無根無基的人,官做到這份了,再玩獨善其身的清高,再只顧低頭拉車,不抬頭看路,是要犯大錯誤的,前段時間,為了穆長虹的位,他確實對常寧有所冷落,一個正廳,一個付處,重視前者當然沒錯麼。
正當呂太良心中折騰和糾結之時,常寧又幹脆的丟擲了最重磅的秘密,徹底的震垮了呂太良。
“呂省長,實在對不起,我本來應該早告訴您的,可是,可是我爺爺不同意,老爺子跟楊司令說,楊瘋子,搞個訂婚儀式可以,你要是整出個破家浪費,我第一個不同意,所以,所以關於我訂婚的訊息,請領導您務必替我保密。”
老天爺,這放眼望去,誰有資格當面稱呼楊北國的綽號,呂太良臉色大變,“小常,你,你爺爺,他,他是誰?”
“寧瑞豐。”
呂太良的身體癱在藤椅,差點溜到了地,一臉的僵硬,半晌說不出話來,還好呀,當初要是聽了穆長虹的話,硬把小常調出青州,那不是人家走不走的問題,而是自己能不能在之江待得住的問題了。
“小常,坐坐,坐下跟我說說,你和寧記,不,你和寧老爺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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