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姐,你和高飛一樣,都是我在縣委大院立足的基礎,是我不可或缺的根據地和避風港,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離。”
接著,常寧瞟一眼那巍峨高山,在那兩個小酒窩摸了一下,輕輕的調笑道:“工作有輕重,事情分緩急,記同志,我提個建議,先讓我吃飽飯,再讓我好好的吃你,這個次序咋樣?”
丁穎紅著臉打了常寧一下,扭著豐滿的屁股去了廚房,常寧瞧著那身薄薄的睡衣壞壞的想,這衣服的發明人,真夠大師級的,簡直是****男人的致命武器。
……
常寧的後方根據地,得到了又一次的鞏固。
聽懷裡的丁穎分析別人,是一種別緻的享受,杜秋蘭的思路,更多的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出發,就事論事,一針見血,高飛的角度,又居以領導的角度,高屋建瓴,高瞻遠矚,而丁穎的邏輯判斷,總是絲絲入扣,對政局的把握,恰到好處,做為紀檢糸統的基層領導,對幹部個人行為的掌握和推斷,讓常寧受益匪淺。
“小常,這個體制就是這樣,每一次有意或無意的動盪,都將不可避免的帶來人事方面的洗牌,而每一次洗牌,又意味著下一次動盪的開始,因為每一次洗牌,都沒有絕對意義的均衡和公平,舊的矛盾消失了,新的衝突又開始了,莫國強這個人,畫了作為一個人在政治的句號,而比他更難對付的李萬韌又出現了,某種程度說,他比莫國強更壞,比鄭志偉更鬼,你在一些行事方式,以後要更加小心為是。”
兩個人的戰場,第一次擺在客廳的沙發,燈光很暗,是開著的電視發出的,小別賽新婚,常寧很賣力很投入,丁穎很瘋狂很享受,小小的誤會,帶來的是更融洽的“合作”,深入而持久,堅韌而不撥,你來我往,此起彼伏,在一致滿足的基礎,迎來雙方關糸的新篇章……
“丁姐,莫國強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丁穎坐著,常寧靠著,靠在她偉大而自豪的地方。
“鄭老爺子宅心仁厚,出面幫他說了話,黨員幹部組織參與海走私,我們紀委這邊,雙開是毫無疑義的,現在青州地區檢察院對他提起了公訴,我認為,最後頂多是雷聲大雨點少,走走過場而已,聽說很可能是判三緩二,讓他開始一個普通人的人生歷程。”
常寧輕嘆一聲,吹拂著自己嘴裡剛吐出的煙霧,“唉,可惜啊,我最早認識的一批鄉鎮幹部中,他是最有能力最有希望的一個,也是我最欽佩的三個人之一,羅鐵貴,虞挺華和他,其實,除了走私,還有那件當事人放棄追訴的,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好官,不過是因為人性的缺陷,竟成了青州政壇的一顆流星。”
丁穎輕輕的笑道:“莫國強已經成了過去時,咱們不說他了,說說那個李萬韌,聽說你們在縣長辦公會,一見面就交了火,你好象還落了下風。”
“呵呵,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常寧的頭枕在兩山之間,望著天花板的吊燈笑起來,“他孃的,簡直是豈有此理,一點起碼的為人素質也沒有,作為一個體制內的人,我覺得李萬韌並不怎麼樣。”
“不一定。”丁穎俯下身,一隻玉掌在常寧結實但瘦小的胸膛慢慢的划著,“我倒以為,這是李萬韌的一次火力偵察,是想故意的激怒你,點燃你不屈頑強的鬥志,他在逼你出手,青州青陽都剛進行了一個洗牌,這個時候誰敢跳出來搞事,領導絕不會放過他,他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常寧狡黠的笑著,“嘿嘿,丁姐啊,你的判斷,基本是我一致的,能當付市長的人,肯定不是簡單意義的飯桶。”
丁穎捧住常寧的臉,低頭吻了幾下,低聲的笑道:“他鬼,你小半仙比他更鬼,其實你看透了他因個人生活失敗的氣急敗壞,和急於找人報復的心理,你在故意的配合他實現自已的發洩。”
常寧壞笑道:“我,我真的有說的那麼鬼?”
丁穎閃著兩個小酒窩,輕輕的問:“小半仙,你知道不知道,你最讓人害怕的是什麼嗎?”無錯不跳字。
吱……
忽然,院子裡傳來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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