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平就要離開,甚至想要快速的跟他們撇清關係,魏元感到一陣匪夷所思。
他望著徐平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為死去的那些人報仇嗎?你就任由骨幽燭那老王八蛋逍遙法外嗎?難道你們天龍宗都是一群混蛋,連一點骨氣都沒有嗎?”
面對魏元這接連的質問,那徐平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哼,我做什麼事情容得著你這小子在這裡點評?我們這次行動已經損失了四名最為優秀的弟子,再這麼下去的話,恐怕我們天龍宗都會搭進去,就算我允許宗主也不允許,此事休要再議!”
顯然徐平是下定的決心,已經打定主意不再趟這趟渾水,他在說完這話之後,又走到聖魂宗宗主的面前,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過後他便是帶領僅存的兩名弟子離開。那兩名弟子也不想在這鬼地方久留,他們親眼見證了同伴的死亡,也見識到了骨幽燭的強大。來時他們氣勢洶洶,但歸時他們已經滿是傷痕,不願在與骨幽燭這種可怕的傢伙在一起爭鬥,所以他們也認可副宗主徐平的看法,便是隨他離開了。
回到了天龍宗,看到天龍宗離開,那聖魂宗的宗主也是哀嘆一聲。
他看著魏元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他們完全沒有跟血煞門魚死網破的那種勇氣,他們還是太保守了。”
聞言魏元也是有些無力,他說道:“如果任由血煞門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日後南荒界都是他的地盤,這樣下去到時候所有宗門都會被骨幽燭控制。”
聖魂宗的宗主嘆了一口氣,道:“他們哪裡看得到那麼遠,他們只顧眼前眼前的損失,超過他們的預期便是會及時收手,這些人終究是太過鼠目寸光了。”
說完這話,宗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如果不制衡骨幽燭的話,一旦骨幽燭真的踏入了歸元境,那麼到時候整個南荒界都會被骨幽燭掌控,到時候他們這些宗門再想反抗就難了。
因為他們這些宗門裡面沒有一位踏入了歸元境,想要跟他抗衡,無異於痴人說夢。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魏元現在也是有些迷茫,論實力,他不是骨幽燭的對手,想要藉助外力那些人也不肯幫助他,也是被骨幽燭的實力所嚇退。眼下僅僅只有這聖魂宗的宗主,還有一次魄力敢跟骨幽燭繼續對抗下去,可是之前三宗聯手都不是骨幽燭的對手,那麼現在僅剩他們兩個宗門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聖魂宗的宗主也陷入了沉思,說實話,眼下這節骨眼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雖說骨幽燭重傷,但是他們不可能追殺到血煞門的地盤,誰知道廈門那裡有怎樣的天羅地網等待著他們。
而且所以說骨幽燭受傷了,他們這邊也同樣不輕鬆,一百多名弟子裡面,七八十名弟子都是受傷狀態,而且他們的狀態也不好,可能只能先回去了。
他看著魏元到魏元點了點頭,環顧一圈,那些弟子都是在包紮傷口,哀嘆連連,沒有什麼戰役,他也知道年下確實該回去了,恐怕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走吧。”
為此他也只能妥協了,因為僅憑他跟許鏡秋三人,同樣無法對骨幽燭造成威脅,就是不知道這班又需要再等待多長時間,為了這場行動,他們已經籌備了一兩個月之久,可是以失敗告終,這次打擊無疑也是讓魏元的自信心大打折扣。
可是沒有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只能被動的接受,於是剩下七八十名,人便是回去到了生活中到了生活中的地盤,他們這些人才逐漸的安心下來,逐漸的忘去剛才的生死搏殺。
許多人在剛才離死亡只是差一瞬間的距離,還好他們運氣好活了下來,而一些運氣差的傢伙已經被永遠的留在了那裡,雖說把遺體帶了回來,但是他們終究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永遠不可能再看得到他們的音容笑貌。
回到宗門之後,魏元抓緊時間恢復自己的傷勢,在跟骨幽燭大戰的時候,他同樣受了不小的傷,雖說有生玄符的力量為他不斷的恢復傷勢,但是傷勢實在太重,一時半會兒也是無法完全恢復,但是回到宗門之後,他便是憑藉兩日的時間,將身體上的傷勢全部癒合。
之後,他深深感到了自身與古有主之間的差距,便是陷入了長時間的閉關,他知道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聖魂宗都不會再有所什麼動作,所以他也沒有什麼交涉的打算,於是潛心閉關努力修煉,爭取在下一次出關,突破到七紋雷體的境界,那樣的話,下次再見到骨幽燭,他也能夠多一份勝算。
與此同時,許鏡秋和慕清辭二人也是陷入了漫長時間的閉關,經過上一次魏元與骨幽燭的交手,他們深刻認識到了自身的差距,因此他們要更加努力的修煉,可能才能夠縮短這些差距。
為此他們不惜,不分晝夜的修煉,廢寢忘食。
那聖魂宗的宗主在回來之後,連續幾天都是愁眉不展,這次損失無疑是讓他感到十分的難過,不過很快他也是打起精神來才知道,就這樣頹廢下去不是辦法,他也得趕緊尋找對付骨幽燭的辦法。
不然的話萬一骨幽燭帶的人殺到他們聖魂宗的地盤上來,難道他們就坐以待斃,然後重蹈衍天宗的覆轍?
這種事情,他身為一宗之主,絕不容許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