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徐盛年緊緊盯著神匠碑上顯示的“破壞力,七段”,隨即他視線一轉,看向那個手握環首刀的白衣青年,眼中有著恨意流轉。
本來他想借著這次機會嚮慕會長提親,可眼下,卻是連一點機會也沒了!
在場所有的鍛造師,此時都看向那個白衣青年,紛紛猜測此人的身份,很少有人去關注剩下的一杆長槍。
因為在他們眼裡,冠軍已經出現了,七段破壞力,打破了歷屆留名大賽的最高紀錄,這個白衣青年註定會奪得冠軍。
“糟了!”
坐在樹枝上的慕清辭看到這一幕,身子驀然一挺,居然有人打破了神匠碑的記錄,她看向那個一臉平靜的白衣青年,不由得開始猜測他的身份。
一想到最壞的結果,她的臉上就無比的擔憂,萬一被那青年奪得碑文,助血煞門鑄造出那個可怕的武器,衍天宗恐怕會有大難降臨。
而後,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魏元的身上,以及在他頭頂的那杆長槍上。
旋即他搖了搖頭,七段破壞力,這個資料已經相當誇張了,就算魏元帶來的這杆長槍品質再怎麼高,也不可能超過七段破壞力。
“唉。”
她輕輕嘆一口氣,實在沒辦法,就只能啟動備用預案了,那種計劃有風險,但事到如今也是沒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把碑文帶回血煞門。
感受到周圍一片驚訝的氣氛,魏元大概也猜到那個白衣青年取得了一個相當不錯的成績,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因為他對獄巖龍槍有著絕對的自信。
七段破壞力又如何?超了便是!
“會長大人,可否宣佈結果了?”
忽然,那個手握環首刀的白衣青年看向慕戰,淡淡地道。
魏元走到那白衣青年身前,冷冷道:“你也未免太心急了吧,我的武器,可還沒有進行破壞力測試。”
“有這個必要嗎?”白衣青年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會長,這應該是我作為參賽者的權利吧?”魏元看向慕戰。
慕戰認同地點頭道:“每一個參賽者,都有將比賽進行到最後的權利。”
“浪費大家時間做什麼?你連邀請函都沒有!”
可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徐盛年站了出來,當眾指著魏元道。
魏元的眼中立馬有著殺意流轉,這傢伙真是三番五次地找死啊……
“這傢伙添什麼亂啊!”
慕清辭秀眉緊蹙,然後從樹上跳了下來,看來這事她必須要出面了,否則很難解決。
果然,徐盛年這話一出,全場頓時響起了鋪天蓋地的謾罵聲,覺得讓一個沒有接到邀請函的傢伙來參賽,對他們不公平。
慕戰也是沒有想到,這裡面會混進來一個連邀請函都沒有的人。
“既然沒有邀請函,那你就沒有作為參賽者的權利。”他說。
魏元埋著頭,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如果比賽到這終止的話,他非但不能把鄭大師的名字留在神匠碑上,而且也阻止不了血煞門的計劃,搞不好眼前這個白衣青年,就是血煞門派來參賽的人選。
對此,魏元只能選擇矇混過關,“我不是沒有,只是忘了帶。”
“哦?我可從未見過你,不知你叫什麼名字?”慕戰眯了眯眼。
慕清辭走到人群外圍,徘徊一陣,沒敢衝上去。如果她出面的話,可能會讓別人覺得他們有關係就可以走後門,這樣必然會影響公會的聲譽,也會讓父親難堪。
所以,她現在只能靜觀其變,看看魏元能不能找個理由含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