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全不解的看向鳳惟:“薛玉洋這小子都快要失身了,你還拉著我幹什麼?”
鳳惟白了他一眼:“我看薛玉洋似乎沒想要拒絕呢,他神情這麼淡然,看來他很滿意這樁婚事呢。”
李天全臉色一僵,眼神複雜的看著床上的那一男一女,不知為何,他只感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氣得冒火,雙拳緊緊的握著,青筋暴起。
鳳惟看著明顯不對勁的李天全,嘴角一勾,心裡暗暗的為薛玉洋打勁:加油!
床上的薛玉洋不急不慌的伸手把趴在身上的女人給推開,清冷的聲音從他嘴裡傳了出來:“姑娘請自重,我是有心上人的。”
蔣永珍如花似玉的臉上一片陰霾:“不管你的心上人是誰,總之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你最好把你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給忘掉,我能給你榮華富貴,給你一切,你心上人又能給你什麼呢?她只不過比我先遇上你罷了,若是我與她同時遇見你,你肯定會選擇我,而不是她。”
薛玉洋對於她的話無動於衷,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蔣姑娘還真是好大的自信,但是你太不瞭解我了,就算你與他同時遇到我,我也一定會選擇他,因為我們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不是遇見的先後,就算你今天晚上得到了我的人,我的心依舊是他的。”
蔣玉珍眼睛一眯,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管你的心是誰的,你的人是我的就行,本姑娘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奪人所好,哈哈,今天晚上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春宵一刻,還是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們開始吧。”說著,將身上的薄紗解開了衣帶,露出了她圓潤的香肩。
李天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他一拳砸在了屋頂上,露出了一個大洞,他眾身躍起從這個小洞鑽了進去,穩穩的站在屋子的正中央,雙眼冒火的瞪著坐在床上氣定神閒的薛玉洋:“我在外面四處奔波想法子如何救你,你倒好,美人在懷好不自在。”
薛玉洋看到他,愣了一下,隨後眼裡染滿了笑意,嘴角越發的擴大,心裡猶如抹了蜜一般甜:“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我對她沒什麼感覺,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聽到薛玉洋這麼說,李天全的心好受了一些,不過臉上依舊是臭臭的,冷哼一聲:“你明明活動自如,為什麼不拒絕她?”
薛玉洋兩手輕微一動,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現在雙腳雙手還是很無力的,能把這個女人給推開已經是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我就想著,若是讓這女人得逞了,以後我也沒什麼活路了,要你養活我就行。”
“你想得到美,我才不會養活一個身子不乾淨的人了。”
蔣永珍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起天來,她覺得她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她眼神陰鶩的看著李天全:“你長得也不錯,如果你真的捨不得他,我說過我可以娶你們兩個,給你們一樣的地位和尊榮,你又何必要逃掉呢?”
李天全噴火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蔣永珍:“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廉恥,雖然你是大雍的人,有這種三夫四侍的想法無可厚非,可我們不是大雍的人,對於大雍的習俗,我們可不敢恭維。”
蔣永珍冷冷一笑,身上的紗衣不僅沒有披好,反而又拉下了幾分,露出了她胸前圓潤的玉兔,嫵媚的伸出手指摸著她的唇角,露出了一股誘人的氣息:“你們會習慣的,如今整個天下都是大雍的,女權主義已經盛行。若是是你們兩個今天同時伺候我,你們以後肯定會很享受這種感覺,你們兩個嫁給我吧,如何?”
李天全已經氣的不想說話了,掌心運起內力,一掌就拍向了蔣永珍,蔣永珍呵呵的笑出了聲,輕飄飄的一躍而起,躲過了那一掌,但是她身後的化妝臺卻被劈得粉碎。
“今天我就讓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吃不了兜著走。”
蔣永珍見李天全如此的不識相,心裡也怒了,在大雍,她在官途這一路上順順利利,從來沒受過什麼挫折,而且還立下了不少功勳,可以說,她就是上天的寵兒了,要什麼就有什麼,雖然她府中的夫侍已經有了好幾個,但是她還是喜歡那種被搶來的感覺,只有搶來的東西,才能讓她的自尊心得到爆棚。
她搶過的男人無數,往往只是玩玩就可以丟棄,可是見到薛玉洋和李天全這兩個男人之後,她又生出了要納侍的想法,只是這兩人太不識相了,竟然敢拒絕,從小到大,她從來沒被人拒絕過,這讓她的自尊心極度受損,但是更讓她起了極強的佔有慾,得不到的往往都是最好的。
見到李天全向她衝了過來,她不躲不避,張開了雙臂躲過了李天全的掌風,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然後猛的抬頭竄了起來,在李天全的唇上狠狠的印上了一吻。
李天全一愣,這柔軟的觸感很熟悉,曾經他與薛玉洋意外的有過幾次,讓他十分的留戀,按理說,這種觸感能讓他心跳加速,全身的細胞都在愉悅,可是這次沒有,反而感覺到了陣陣的噁心,他臉色一黑,一腳抬了起來,膝蓋頂在了蔣永珍的腹部上,狠狠的一踹,把她踹到了幾米開外。
李天全狠狠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十分的厭惡,一股噁心感襲上心頭,他來到了角落裡嘔了起來,薛玉洋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想要過去安撫,可蒙漢藥的藥勁實在是太猛,雖然現在藥力已經過了,但還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如今他渾身無力,腳剛一沾地,立刻就滑倒坐在地上。
蔣永珍看著那猶如便秘了的臉的李天全,眉頭狠狠的一蹙,跨步就要走到李天全的身邊給他一頓教訓,鳳惟恰巧在這個時候飄落在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雙手環胸笑眯眯的看著她。
鳳惟那絕美的臉上毫無瑕疵還帶著淡淡的微笑,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蔣永珍怔愣著看著她,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心中暗暗的唾罵著自己,竟然被一個女子給迷了魂,她咬了咬唇,抬頭狠狠的瞪著鳳惟:“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