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求著來的。”
龍昕覺得好笑:“求著來?”
“嗯”
“求著來的?這丞相府是藏了什麼寶貝,值得鳳姑娘求著來?”
這丞相府藏的寶貝當然是你咯!鳳惟在心裡偷偷的吶喊。
“童公子說笑了,我初來乍到,對什麼都十分新鮮,聽說丞相請了太子來參加宴會,便想著央求太子帶我來見見世面。”
龍昕自然不信,瞧著鳳惟身上的料子,一看便知身份不俗,見見世面也只是這藉口,不說便不問了吧。
“鳳姑娘不是南源國人?”
“我是大雍人。”
原來是大雍人,大雍國不似南源國男權當道,怪不得散發著女性的自行。
漸漸的龍昕也不似開始時的冷漠,變得健談起來。
相聚的時光總是短暫,宴會結束了,丞相差了人過來尋龍昕和鳳惟。
“少爺,宴會結束了,老爺正在四處找你,要你去送客。”僕人在荷花亭裡找到了兩人。
“好,馬上就來。”
眼見龍昕要跟著僕人走了,才想起手中還留著她的手帕急忙問:“童公子,你的手帕我洗乾淨後還給你的。”
“你洗好送到府中就好了。”就這樣訂了下次見面的機會。
“好”龍昕跟著僕人離開,鳳惟將手帕疊好放進懷裡後,後腳也離開了荷花亭。
……
“你去哪兒了?到處尋你不得。”李天全和薛玉洋在門口等著。南抒懷今天多喝了幾杯有些醉了,下人將他扶到馬車裡休息了,留下他們兩個在門口等她,“宴會結束了,我們走吧。”
“嗯”鳳惟踏出丞相府,回頭望著還在門口送客的龍昕,將懷中的手帕收的更緊了。
“你很冷嗎?”
李天全看著她抱緊手臂以為鳳惟冷,卻吃了薛玉洋的扇子一記,黑線的被推上了馬車。受傷的總是自己,李天全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南抒懷先送他們回了客棧,薛玉洋他們先上了樓,留下南抒懷和鳳惟兩個人,南抒懷的酒本來也不深,路上顛簸,也醒了七分。從馬車裡拿出一個盒子塞進鳳惟的懷裡。
“這是什麼?”鳳惟看著沉香木雕的盒子好像十分貴重。
“打來看看”南抒懷要她開啟
鳳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啟了盒子,是那對鳳凰于飛:“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有什麼不能收的,我本來就是買下來送給你的!”南抒懷堅持要她收下。
“可是我用不著,我現在一天天都是男兒裝扮,根本用不著這些飾品。”鳳惟還是不肯收。
鳳凰于飛本來就是珍寶閣的東西,不過是要準備禮物讓掌櫃挑的,南抒懷也沒有經手,直到拍賣的時候,才發現這件東西,鳳惟很適合,於是不惜重金也要買回來送給她。
“這有什麼關係,那就等你變回女兒身的時候在戴咯!行了別推了,就當我感謝你幫我解決稅的事情”南抒懷鐵了心得要給她。
鳳惟也拗不過他收下向他道了謝,回去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