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是不要費心思了,我們是不會說的。”
鳳惟感覺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她看著這個依舊高傲的女人,皺了皺眉頭,這女人還真是好大的架子,如今她的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在大一的圍攻下,還這麼有恃無恐,難道她憑的就是她那些解毒丸嗎?還是說附近還有其他的暗衛?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難不成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去?”
女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鳳惟,然後她手往空中一拍,周圍立刻出現了一百多個黑衣人,臉上都蒙著面紗,鳳惟看著他們就覺得好熟悉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群黑衣人,想要看看她那熟悉感到底來自哪裡,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處於危險之中。
好半晌,她才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幽冥城的衣服嗎?只是那顯眼的黑色長袍已經換成了利落的黑色短打,但是在這上面幽冥城的標誌還是在的。
她眼睛眯了眯,幽冥城的人與她有仇的無非就是夏良工和簡旭斌那兩個小子,如今他們兩個已經跟隨著黃泉閣去了西岐,那麼,敢公然與她作對的幽冥城的人,還有誰呢?
夷書白不可能與她對著幹,不過也說不定,這個夷書白陰晴不定,誰知道他的小腦袋裡想的是什麼,除了夷書白外,那還真不知道還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與她作對,那些長老她沒見過,與幽冥城有關聯的鳳榆也成為了軍妓,黃泉閣與她同仇敵愾,不可能私自把鳳榆放出來。
那麼還有誰呢?她冥思苦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與她有仇的,除了鳳榆之外就是元雪薇,可是這個女人已經死了,沒死的就只剩下陸怡了。
陸怡這女人報復心極強,上一次在黃泉閣收集來的資料中就有說到陸怡逗留在幽冥城中,是因為扒上幽冥城的大佬。
看著站在人群中央帶著面紗的女人,越看越像她。
“陸怡?”鳳惟試探性的一叫,看到女人微變的臉色,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鳳惟莞爾一笑,知道了敵人是誰,那麼就不難對付了。陸怡見到鳳惟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笑得出來,她眉頭一皺,問道:“鳳惟,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如果你們想要想活著離開,那麼就把帝印給留下來。”
陸怡一陣得意,原本她沒想要跟鳳惟要帝印的,但是一想到鳳惟已經被她制住,不從她身上拿點好處的話,覺得根本就對不住她自己,也為自己的應變能力洋洋自得。
鳳惟見她如此獅子大開口,不由得冷笑:“即使你拿到了帝印又如何呢?沒有朕的聖旨,你依舊做不了女王。”
陸怡可不吃她這一套,她有一些迫切的說道:“沒有你的聖旨,難道我就不能偽造一份聖旨嗎?只要帝印句是真的,那麼一切都是真的,不要再磨蹭了,趕快把帝印拿出來。”
鳳惟兩手一攤,很光棍的說道:“抱歉啊,朕沒把帝印帶在身上,太重了,朕拿不動。”
“你……”陸怡氣得咬牙切齒,卻被她生生的忍住了,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你告訴我帝印放在哪裡了。”
“呵呵呵,當然是放在皇宮裡了,你要拿的話就去皇宮裡拿吧。”
“你說謊,你都那麼多年沒有回皇宮了,而且,若是帝印在皇宮裡的話,那麼鳳無就不可能名不正言不順的坐在女王的位置上。”
“呵呵,你倒是明白的很,既然你這麼瞭如指掌,那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帝印在哪裡?”
“鳳惟!休要花言巧語,你今天若是不把帝印交出來,那麼今天你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鳳惟不以為意的聳聳肩:“朕不認為朕會死,不過有個問題,朕倒是想問問你,你所學的毒術是幽冥城的傳承嗎?”
陸怡高昂著頭得意洋洋的說道:“那當然了,幽冥城已經把毒術傳承傳給了我,那麼我現在就是幽冥城的半個主子了。”
鳳惟瞭然的點了點頭,不過對於她說的半個主子這種話不可置否,對於她一個外來的女人能夠學了幽冥城的傳承,如果她是透過正當手段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個女人,肯定是透過了別的什麼齷鹺的辦法學到了這門奇術。
她在心中暗暗的替龍昕惋惜了一把,便生出了想要奪走陸怡身上的傳承的想法,夷書白可是說過,傳承上是有仙人秘法的,若是她得到了傳承,說不定可以修仙,如果修煉有成,那麼她就可以撕裂空間回地球了。
這種想法一經出現,立刻就在她心中生根發芽,看向陸怡的目光就變得一陣火熱起來,彷彿現在被困的人不是她,而是陸怡一般,看著陸怡就像看一個獵物。
陸怡被她看得心裡有些發毛,不過看到她周圍這麼多的護衛,她頓時就變得底氣十足起來,她有這麼多護衛,鳳惟也就只有那十幾個,她身上的毒她也不怕,若是自己學藝再精一些,說不定還能做出一種制住鳳惟的毒藥,不過這毒術傳承她看了這麼久,也只能看懂了這麼一點點,這麼久也只會做一些解藥,別的更厲害的便覺得有些雲裡霧裡,看不真切,不過傳承在她手上,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學得精的,成為一代毒梟不是問題,若是能透過幽冥城坐上這大陸的頂端,想來也是指日可待。
而鳳惟就是她的一個墊腳石,於是,她看著鳳惟,眼中就不自覺的帶著一抹狠厲的暗光,這個女人她今天,一定要除掉,立威。
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誰也不讓誰,鳳惟看懂了陸怡眼裡那狠厲的光芒,而陸怡自然也看明白了鳳惟眼裡的意思,她與她共事了這麼多年,鳳惟的脾氣雖說不能說是一清二楚,但是也能明白一點,會看一點臉色。
陸怡的眼神晦暗不明,她看著鳳惟,幽幽的說道:“陛下變得不一樣了。”
這句話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警告鳳惟什麼,但是鳳惟不以為意,她兩手一攤,很是不解的問道:“是嗎?朕哪裡不一樣了?”
“陛下以前可是很喜歡收集男寵的,幾乎是到了見色起意的地步,可如今,陛下不僅不再納侍,連皇后也沒有設立一個,如果不是陛下這張皮囊,我還真的以為,陛下是換了另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