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官府內,縣令楊分易與監督水路程序的巡撫大人莫定才,正山珍海味的吃著,楊分易臉上滿是諂媚的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一名衙役快步走了過來,神色有些慌張,楊分易見了,心中冒起熊熊怒火,但是礙於莫定才在場,他也沒怎麼發作,只是冷著臉說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衙役立刻就跪到了地上,雙手捧著一枚令牌,戰戰兢兢的遞到了楊分易的手中,楊分易拿著令牌端詳了一下,那有些醉醺醺的眼立刻就瞪大了,酒也醒了,他猛的跳了起來,也不管莫定才在,直接吼道:“人在哪裡?”
衙役哆哆嗦嗦的說道:“就……就,就在外面……”
楊分易也不等衙役說完,快速跑出了門。
莫定才見狀,眉頭隆起,十分不悅楊分易忽略他的的行為,不過見他這麼慌張的模樣,他也不好說什麼了起身也出了門。
衙門外,李天全雙手抱胸吊兒郎當的靠在石獅子上,薛玉洋則是舉著一把扇子,來回的扇風,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惹得經過的姑娘紛紛向他投來注目禮。
李天全看著薛玉洋嘴角的那抹淺笑,嗤之以鼻:“薛玉洋,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賣弄風騷,你累不累啊你?”
“我什麼時候賣弄風騷了?”
這不就是?你看看路過的姑娘們,估計回去又得害相思苦了。”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鳳閣主豈不是讓天下的男人都害了相思苦?”
李天全一噎,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恰好看到楊分易快跑了出來,三四十歲的模樣,臉盤有些寬,不過身材卻是瘦的,跑起路來確實慢的可以。
楊分易一跑出來,見到是兩位公子,他狐疑的上前向兩人行了一個禮,然後託著令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令牌是……”
”怎麼?認不出來嗎?認不出來,你睜大眼睛再仔細認認,直到你認出來為止。”李天全一把奪過令牌,閒閒的說道。
楊分易連連搖頭:“認識、認識,下官是認得的,不知道陛下在哪裡?公子可否為下官引薦一番?也好讓下官好好盡地主之宜。”
薛玉洋擒著一抹笑,但眸中反射出的光芒像是帶了冰渣:“全天下可都是陛下的,她到哪裡都是地主,你一個小小的縣令,竟也敢在陛下面前稱地主?”
“不不,不是,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只是下官有失遠迎,實在惶恐。”
李天全瞥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往衙門走去:“你也不用惶恐,陛下說了,她的行蹤不便暴露,她所交代的事,由我們完成就行。”
“是、是。”楊分易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也跟了進去。
李天全和薛玉洋剛跨進衙門內就見到莫定才一派儒雅的模樣站在門內,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
楊分易見了有些尷尬了起來,他出來的時候還沒有說明情況呢,未免莫定才失了面子日後怪罪於他,他立刻走到莫定才的跟前,稍稍的解釋道:“莫大人,這兩位公子拿著陛下的令牌前來拜訪,您看……”
莫定才愣了一下,然後微皺起眉來,陛下最近一直帶著她的黃泉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不知道在哪裡混,而西岐那邊又有柔然進攻,想來一定是去了那裡了,什麼時候來到這種小地方了?
他狐疑的看向薛玉洋和李天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他們。見到兩人衣著普通,氣質卻是不凡,但是這種氣質在貴族圈裡多的是了,他也不能確定他們與鳳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