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兒戲,也得要有人配合才是,你看我們整個黃泉閣高層都陪你們玩了這麼一出,你們是不是有所表示。”
“沒錢。”夏良工幾乎是反射性的來了這麼一句。
簡旭彬臉上一紅,一個大男人說出這麼沒底氣的話,也真是夠丟人的了,不過這有什麼辦法呢?沒錢確實是事實,竟然無法反駁。
鳳惟嘴角上翹:“你們倒是識相,既然你們沒錢,但是你們有力氣啊,你們可以用自己的勞動來抵債,我們黃泉閣最缺的就是你們這種苦力工了。”
夏涼宮虎目一瞪:“難道你是想讓我們做苦工?我們可是幽冥城的長老,你竟然讓我們做這種下下作的苦力活?”
鳳惟眼眸一眯,聲音冰冷:“你們竟然說這苦力活是下作的活?那我一定要你們去做呢?難道你們還能反抗不成?再說了,憑你們這樣子能反抗得了嗎?”
也不等他們兩個說話,她朝外面叫了一聲:“管家呢?把管家叫過來。”
趙公就是黃泉閣的管家,而下任代表就是二管家了。趙公帶著他的二管家走了進來,臉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小姐是有什麼事要吩咐的嗎?”
“趙爺爺,這兩人竟然說苦力活是下作的,今天所有的苦力活都讓他們幹,今天給下人們放假,嗯,放到幽冥城的人來贖他們回去為止,以後的所有活計都由他們兩個幹,若是做不出來熬夜也要讓他們兩個趕出來,你們兩個以後就肩負著監督他們。”
趙公笑得一臉的慈祥:“這個好,我立刻把這件好訊息告訴底下的人,讓他們這幾天都好好玩玩。”
夏良工可不會乖乖的照辦,她怒氣衝衝的衝著鳳惟吼道:“我們可是人質,你竟然讓我們替你們幹活?憑什麼?一沒吃你們家的飯,還沒喝你們家的水,憑什麼要我們替你們黃泉閣幹活?”
鳳惟還沒說話,趙工就說了:“憑什麼?憑的是這個地方,是我們黃泉閣先佔據下來的,你們所站的每一寸地方,呼吸的每一絲空氣,連頭頂上的天和雲都是我們黃泉閣的地盤,你們所吃的喝的也都是我們黃泉閣所擁有的,你們憑什麼白吃不幹活的?哪有這種好事?想當初夷書白還給我們做了好幾天的飯呢,這還沒上手呢,就瞎嚷嚷起來了,有沒有一點素質?”
“你……你……”
怕夏良工會再說什麼不可挽回的話來,簡旭斌立刻把他拉住了,既然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他也只能咬牙認了,只要鳳惟沒有往上漲價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讓他們幹什麼都行。
“行了夏兄,既然鳳閣主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照做就是。”
然後鳳惟發覺,這兩天的髒衣服特別的多,鞋襪也多,竟然連男人的內衣內褲都有,他們吃的飯也是挑的最油的食物做,把碗筷一扔就直接招呼著簡旭斌和夏良工他們示意他們可以幹活了。
這活夏良工和簡旭斌雖然小時候替父母做過這種家務活,但是自從加入了幽冥城,他們的雙手除了拿刀砍人之外就沒有做過別的了,沒想到這兩天會狠狠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下作活。夏良工曾想不經意把收拾的碗打碎的狀況,但是鳳惟說了一個碗一兩金子,一件衣服二兩金子,頓時就讓他安分了下來。簡旭斌雖然有幽怨,但是也沒有像簡夏涼宮這樣表現出來,看你臉色黑城的,從來沒有緩和下去過。
這天,夷書白正意氣風發的走在玄陽穀清幽的小道上,看著這熟悉的景色,有些索然無味,他突然有些想念在黃泉閣過的那些日子了,雖然很慘,但是每天都過得很充實,也不會時時刻刻想到死去的城主,反而回到幽冥城之後,這裡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有城主的影子,他越發的想念龍昕了。
在幽冥城的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煎熬。他隨手摘下一片葉子,狠狠的扔在了路邊,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路邊的石塊上,手撐著下巴,暗自神傷。
老遠的,鳳榆就是見到這一副畫面,一個憂鬱的美男子,紛紛揚揚的落葉將他襯托的更加美不勝收,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向夷書白走了過來。
聽到腳步聲,夷書白轉頭看向鳳榆,看到那酷似於鳳惟的美,眼的豐腴他弄了一下,隨後厭惡的蹙起了眉頭,他猛的站了起來轉了一個地方就要離開鳳為及時的叫住他黎公子。”遺書白轉身瞪著他做什麼?”
鳳榆笑得滿臉的溫柔,伸手拂過自己的肩頭,有意無意的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她笑著說道:“你那幾天在黃泉閣過的還好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這不關你的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鳳榆急忙叫道,等等我有一次要跟你說。”
夷書白站著沒動,對於她的搔首弄姿熟視無睹眼裡還透著一股厭惡,冷聲開口道:“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
鳳榆在心中暗罵:不懂風情的男人。
她笑道:“是關於夏長老的事。”然後她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恐怕隔牆有耳,夷公子能不能尋個地方說話?”
夷書白本來很想拒絕,但是又不想錯過任何一條有利的資訊,他想了想,反正說個話而已,又不會少塊肉,也就點了點頭,不過與鳳榆拉開的距離還是三米開外。
鳳榆一陣竊喜,不管這個男人對她的感覺如何,只要這個男人敢跟她走,去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她自然有辦法能夠征服這個男人。她自信她長的傾國傾城,身子骨又自帶撫媚的韻味,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得了她的誘惑。
對於夷書白這三米的距離,她完全不放在心裡,此刻她已經在想要和這個男人在床上用什麼姿勢了。她在夷書白的身後放肆的打量著夷書白的身材。夷書白自然也感覺到了她那侵略性的目光,他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感湧上來,他加快了腳步,心中暗暗後悔答應了這個女人的要求,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種噁心的折磨。
終於到了一個涼亭,這個地方樹木不多,有人隱藏在這裡的可能性不大,幾乎是一目瞭然,誰會沒腦子的在這裡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