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他就是一陣氣悶,也不攔住他的人理論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你可以坐了下來,姨父,我就說不走,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攔住他的兩個人也確實沒滿他怎麼樣就是對,看了一眼之後便都雙雙隱去了等你說白在轉頭看時,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蹤影衣服by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仔細的打量與了一下附近他還抬腳走了兩步剛才攔住他的兩個人也沒有出現她們是不是已經放過他了,不再攔著他了?於是又快走了幾步,猛的不知又從哪裡竄出來,兩個人把他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兩步,只是他仔細看這兩人時不由得驚了一下這兩個人哪裡還是剛才的那兩個,分明就是另外的兩個,雖然他們,頭上戴的草帽都差不多,但是這場陌上的野花數量根本就不對嘛而且顏色也不對,品種也不一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跟之前的那兩個人是一樣的:“閣主大人讓你出谷,不能返回去了。”
夷書白一陣氣悶,他默默的轉身,也不離開,就靜靜的站在那裡,後面一直沒傳來動靜,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哪還有那兩個人的身影?他有些驚疑不定的轉身,然後又走了兩步,又竄出兩個人來。
這兩個人跟前面的四個人也不一樣,夷書白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有氣無力的在他們說完那句話之後,說道:“我說,我在這裡到底有幾人呢?”
攔住他的人沒有說話,謹遵自己的本分。
夷書白見自己問不出什麼,他又緩緩轉身,他已經打算好了,既然他們不讓自己進入山谷,但是他現在好歹也走了好幾步不是?雖然有攔路的人耽誤了他一些時間,不過好歹也進去了。
等他再轉身時,果然,前面的攔路人已經不見了。他敢肯定,只要他再走兩步定又會有兩個人出現,果不其然,還真的有。
夷書白默默的計算了一下,如果兩步開外就有兩個人守著,這一條路得有多少人呢?這條路到鳳惟的那座宅子,少說也有千多米,這千多米沒兩步就有兩個人,這麼說來這條路僅僅是隱藏的人就有上千人,若是有什麼人闖進來根本就逃不出去,別說人了,估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這條路等他重複著轉身再轉身時,已經走了一半了,他以為他會一直這樣順利下去:沒想到這一次再轉身的時候攔住他的人卻依舊在他跟前,他有些納悶:“怎麼?你們怎麼不隱藏起來了?”
擋住他的黃泉人很耐心的跟她解釋:“閣主說,凡事都給個機會,要看人品,人品差的,給個十分之一的機會,人品稍好的,給個十分二,以此類推,像公子這樣子的給一半的機會,公子若識趣就走吧,如果公子若是強闖,那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
夷書白一陣無語,這哪是給他機會呀?這明明是給了希望,然後再給他絕望。不過他也不氣餒,好歹也是到了山谷裡,就算不能深入,也算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他也不再走進去,直接拐了個彎,打算入林中找點吃的,只是他走著走著就想從另一個角度進去山谷,看看能不能找到鳳惟,之前他沒有懷疑過夏良工和簡旭斌兩人,但是鳳惟既然說事情是他們兩人做的,他雖然也有了戒心,但依然不怎麼放在心上,如今竟然見到谷外有他們的人守著,他也不是個笨的,自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能找鳳惟跟他合作,把證據找出來……
他心裡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來到森林深處的時候,左右瞧了瞧,周圍沒有任何異常,就想從這條坡路下山就直接走進鳳惟在的那個山谷裡,可是他剛走了兩步,又有兩個人冒了出來,他有些絕望了,無語望天。
但是他也想知道這次會不會也得到一半的機會?他玩心大起,又是一番轉身再轉身,果然,出了山林就不能再前進了,心中有些腹誹。不過也不再管這事了,反正這山林裡他也抓不到什麼好吃的,乾脆餓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等見著了付梓斯再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說,因為他知道付梓斯有事沒事都會來這山林中轉轉,是想給受傷的隱藏在暗處的黃泉人治傷包紮的。
只是這一等,就讓他等到了日落西山才見付梓斯遠遠的從另一個山坡上走下來,瞬間就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的,見到付梓斯就像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
幽冥城內,夏良工和簡旭斌又聚在了一起,這一次,兩人的心不再是親密無間,夏良工對簡旭斌帶了些防備,夏良工的心眼雖然不如簡旭斌多,但多多少少在多元化的幽冥城呆大半輩子,心眼也長了一些,就算沒有,也漲了經驗,他是瞭解簡旭斌這人的,所以就能防則防。
簡旭斌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說道:“夏兄,如今黃泉人把夷書白扣在他們那裡,到底是幾個意思?”
夏良工看了簡旭斌一眼,也暗暗的琢磨著他提這個事的原因,既然他知道夷書白已經扣在了黃泉閣那裡,那麼他鐵定也是派了人去的,如今跟自己商量,鐵定是知道自己也派了人去,索性也不再隱瞞
“這黃泉閣做事詭異多端,按理說,他們都是正規軍組成的黃泉閣,行事方式肯定與正規軍那古板的規則相聯絡,但是我們幾次接觸下來完全看不到正規軍的樣子,好像是山賊似的,最近他們行事卻是越發的鬼魅了,完全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和套路,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是答不上來的。”
“可夷書白好歹也是我們年輕一派,自然不能讓他在黃泉閣內受苦,若是他不小心在黃泉閣內丟了性命,那幽冥城豈不是被黃泉閣打了臉面?”
“那依照你的意思,你想如何?”
簡旭斌嘿嘿一笑:“當然是去把夷書白給接回來,順便看看黃泉閣的底細,這黃泉閣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夷書白給扣留下來吧?這事若傳出去,總歸對他們大雍皇室的名聲不好。”
夏良工想想也是這個理,但是他依舊猜不透簡旭斌這麼做的理由,雖然說為了幽冥城的臉面這是個正當理由,但他總覺得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密謀,只是他沒有分析出來罷了。
他想到了鳳榆,最近這個女人與簡旭斌走的非常近,如果說她跟簡旭斌沒什麼關係,他斷然是不信的,以前簡旭斌雖然心眼多,但也不會往深了想,如今簡旭斌不僅表現出自己的野心,也把自己的心眼被利用的淋漓盡致,必然有鳳榆的一份功勞在內。
他暗暗的咬牙,早知道這鳳榆不是個好相與的,在龍昕掉下懸崖的那一天,就該把她一起丟下懸崖,真是一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