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點頭,戲謔的笑道:“朕初來乍到,還不知道床在哪裡呀,你沒給朕安排房間就算了,但是總不能連床都不安排吧?”
慕容徹的臉更紅了,他站了起來,默不作聲的扭頭就往裡屋走去。
鳳惟勾起一抹唇角,默默的跟在他身後,這寢宮雖然不至於富麗堂皇,但是這裡的每一個擺件鳳惟瞧上一眼就知道價值不菲,寢宮還很寬敞,就算裡面擺了一張三米寬的軟榻依舊不顯得擁擠,反而簡約大方。
鳳惟伸手碰了碰慕容徹的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徹那已經羞得通紅的臉,她有心想逗弄這個純情的男人:“你現在已經是朕的皇妃了,今天晚上就由你侍寢吧?”
聽完她這話,慕容徹本就紅紅的臉現在更加如同充血了一般,他閃躲的眼睛深處一絲期待一閃而逝。
鳳惟走近了他,將他拉到了床上,讓他平躺著:“你乖乖躺著,你可不要亂動,既然是朕的皇妃,那麼一切都由朕來主導,你懂不懂?”
慕容徹依舊是緊抿著嘴唇,眼中帶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眼神,光看鳳惟那水光流轉的眼眸,他體內就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久久不滅,他雙手抓著床單以此來平復心中的火氣。
鳳惟察覺到他的反應,視線下移,緩緩勾起一抹淡笑。
看著鳳惟戲謔的目光,慕容徹羞惱的側過身去,卻被鳳惟一把按住了,慕容徹悶哼一聲,其中帶著一股痛苦又愉悅。
慕容徹的呼吸更加急促,剛毅俊美的臉龐上爬滿了紅雲,眼中的紅色絲絲流轉。
看得鳳惟一陣心神盪漾,但她壓住了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手上動了動:“怎麼?你想要了?”
這句話引來慕容徹不滿的輕瞟,鳳惟輕笑出聲,放開了雙手轉身欲走卻被慕容徹攔腰拉進了
他的中:“你……點了火就想走?”
鳳惟錯愕得看著他,皺起了眉頭:“你做什麼?”
“陛下,不是讓我侍寢嗎?那便如陛下所願。”說完之後,慕容徹冰涼的唇瓣便印上了鳳惟的唇。
他無師自通的撬開了鳳惟緊閉的嘴,有些青澀的輕探,鳳惟對於他的霸道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本以為慕容徹輸給了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定然不會幹這種事。
沒想到只是被自己這麼輕輕一撩撥,卻想將她壓住?鳳惟心中冷笑,用盡全身的力氣抓著木有照到前方,反身將他壓住,對上他的眼神正想說些什麼,門被推開了,是清河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的那衣衫不整的模樣,他低下了頭,將湯藥放在了桌子上,不發一言轉身離去。
鳳惟連忙從慕容徹身上爬了起來,快跑幾步,伸手拉住了清河:“清河你,你聽我解釋,我跟他沒什麼。”
清河抽回了手,淡淡的說道:“陛下,是我魯莽了,不該不敲門就進來,打擾了陛下與側皇妃的的好事。”
鳳惟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她聯盟解釋:“我跟他只是……只是………你別生氣,我不碰他……”
慕容徹一臉陰鬱的站在床邊看著鳳惟臉上那如同被丈夫抓姦後的後悔模樣,心就是一沉:“陛下,你不是說今天要我侍寢嗎?不碰我是什麼意思?”
視線落在清河的身上,聲音幽幽:“難道陛下是想,二龍戲珠?”
鳳惟欲哭無淚,她乾脆直接抱住了清河的腰墊起腳尖,在清河唇上狠狠的印上一吻:“清河,我說過,在分手之前,我不會有其他男人的,你不相信我嗎?”
清河默默的低頭:“可是陛下你不僅有了一個貴妃還有皇后,而我只是一名暗衛而已。”
鳳惟一聽他的解釋,便知道癥結所在,她連忙道:“我會與皇后和離,到時候你便是朕的皇后。”
清河不語,他轉頭對上慕容徹的目光,幽幽的說道:“真的嗎?主人他呢?如果我是皇后,那主人是什麼?”
鳳惟轉頭看著慕容徹眼裡那愈發高漲的怒火,她心中沒來由的突的一下,連忙握住了清河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然而清河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抽離了雙手:“陛下,今日是你與貴妃洞房花燭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給陛下的那碗湯藥裡面可以讓陛下順暢的接受貴妃的寵愛。”
說完,他轉身離去了,還貼心的關了門。
鳳惟愣愣的看著他離開,想著剛才他說話的意思,驀地,眼前便多了一晚藥湯,她抬頭看到慕容徹*未消的眼眸:“陛下,這是清河為你準備的,不喝對得起他嗎?”
鳳惟只得伸手捧住了湯碗喝下大半,便喝不下去了,慕容徹也沒有強求,他伸手將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站在原處,定定的看著鳳惟的反應。
鳳惟見他這樣,不由得奇怪:“杵在這裡做什麼?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清河。”
只是剛走幾步她就感覺周圍的空氣好像變熱了起來,她臉色酡紅,身體某處愈發的搔癢難耐,此刻她終於明白清河剛剛那一句順暢的接受慕容徹寵愛的意思了……
門外本該離開的清河靠在門邊上,聽著門內本該屬於他的那一道道嬌喘,這一次卻綻放在別的男人身上,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原主人,也是自己讓出了位置,但心裡就很不爽。
“心裡不好受?”
冰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裡,他警覺的轉身看到走廊上一道黑色的身影正看著走廊底下那池裡的金魚。
他瞪了來人一會兒,扭過頭去不再看他,但是龍昕卻轉過身來,眼眸中閃爍著寒芒:“能否告訴我,你作為一名暗衛,是如何讓陛下對你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清河在心裡咀嚼著這四個字,是呀,在陛下與原主人結合之前,陛下是有拉過他,向他解釋著,是他將她推給了別人……
想到鳳惟剛才害怕他誤會在他唇上印上的那一吻,嘴角微勾,不去看龍昕那疑惑的眼神,身子微微一晃,消失在夜色之中。
但是龍昕能感覺到他那若有若無的氣息,知道他引在暗處,也不再多糾纏,無法忽略那時高時低的曖“”昧的聲音,他心煩氣躁轉身快步離,既然想要我和她和離,既然她說她對自己沒有感情,那他又何必強她所難,愛她,就要給她一切,也許,自己安靜一段時間,才會有勇氣再追求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