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心中一揪,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可能是因為朕太困了吧,呵呵呵。”
其實她的潛意識裡會喘的都是小受,而她都會把小受歸類到女人這一類。就算是聽著他的聲音有感覺,那她也下不去手啊。
柔然的事告一段落,關於柔然上貢的事自然是以西岐為先,畢竟柔然的大半江山都是西岐佔領了的,所以鳳惟這一趟,也如她所說,純屬湊熱鬧。
至於分一杯羹什麼的全被慕容徹突然的溫情搞糊塗了,她都忘了計較了。如今她躲著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往上湊呢?
要離開之際,元洛與元彥過來送了。這兩人看上去雖然不打架了,但是元洛也沒給元彥什麼好臉色,但是每一次都被元彥悄無聲息的給安撫了回去。
鳳惟對元彥眨了眨眼睛:“有進步啊,你皇兄竟然不打你了。”
元洛那眼刀子嗖嗖的射向她,鳳惟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元彥摸摸後腦勺,偷偷拿眼瞥了他身旁冷著臉的元洛,趁他不注意時湊到鳳惟耳邊飛快地說了句:“這就得多謝陛下幫忙了。”
鳳惟笑:“有空去大雍玩玩,朕走了,你們保重。”
“陛下也保重。”
就這樣,十幾萬的大雍軍浩浩蕩蕩的來,啥也沒幹又這麼浩浩蕩蕩的返回了。
一路上,小梅欲言又止的模樣跟便秘似的,鳳惟忍無可忍:“你想說什麼就快說吧。”
小梅神秘兮兮的湊了上來:“陛下,那天您給我們喝了些什麼呀?那個慕容南楓為什麼突然就承認了呢。”
“都過去多少天了,你們才問這個?”
小梅又是嘿嘿一笑,樣子有點鬼畜:“他們哪敢詢問陛下?全都憋在心裡了,也就微臣敢來試試底,陛下,你就告訴微臣吧。”
“那只是一碗普通的清水而已,裡面的毒都被朕的那瓶裡面的毒給抵消了。”
“啥?那為什麼慕容楠楓他不喝就這麼承認了?”小梅睜著晶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鳳惟,以為她會給她一個高深莫測的答案。
沒想到鳳惟的表情比她還要疑惑:“朕也不知道啊,朕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許他扛不住壓力吧,畢竟你們都喝了,他沒喝。”
小梅的臉瞬間就垮了:“陛下,這理由好敷衍,唬人是不對的。”
“幹嘛要唬你呀,不然你還要不要試試?”
小梅瘋狂的搖頭:“陛下就這麼把慕容南楓給扔了,他以後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
鳳惟一點都無所謂:“放心吧,就怕不來,來了也只是給朕增添一點樂趣。”
鳳惟眼角餘光看到馬車裡坐在一邊的龍昕竟然無視她們兩個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經過了昨天晚上的相處,鳳惟對龍昕的抗拒越來越薄弱了。
她如今能夠正視龍昕好長時間了:“皇后,你在看什麼?”
龍昕抬起頭來,然後將書的封面露了出來,在鳳惟的眼前搖了搖,耳邊是龍昕愉悅的聲音:“這是一本雜記,寫的是如何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
鳳惟黑線,沒想到這古代裡竟然還有這種東西?眼看著兩人的相處漸入溫馨,小梅識趣的退了出來。
小梅一出去,龍昕就開始不正經了,他來到了鳳惟的身邊直接抱住了她的腰,頭就枕在她的肩上。
如果是別人這麼做,鳳惟肯定是誅了他九族了,然而這個人卻是龍昕。不管是因為前世的原因,還是因為龍昕他這個人,她心裡下意識的不會拒絕。
她對於龍昕的碰觸沒有反感,鳳惟也只是一開始的不適應微微僵了一下,隨後神色自若:“怎麼了?”
龍昕手臂微微收緊:“昨日晚上陛下為何不要了妾身?”
鳳惟沉默了一下,臉上一片黯淡:“以你的聰明,其實你應該感覺得到朕這半年來的變化了吧。”
“嗯。”變得越來越優秀,越來越讓他越陷越深。
“那你還是喜歡之前的朕呢,還是喜歡現在的朕呢?”
“現在的陛下。”龍昕毫不猶豫的回答。
鳳惟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坦白,但是以龍昕的聰明,想來應該不用多長時間她的底細就暴露了。說實話,她實在不想傷害這麼美的一個人啊。
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她還真想讓龍昕做她的夫君。但是不知道為何,只要心裡有這樣的一個念頭,慕容徹的身影便又在她的心中浮現,永遠都揮之不去,最近卻越來越清晰。
“那你知道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你不是她。“
鳳惟嬌軀一震,偏頭看向靠在她肩膀上的頭顱,有些不可思議:“你,你知道?”
龍昕微笑,對著鳳惟眨眨眼:“知道,曾經的陛下可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如今的你,強大,自信,美麗。”
如果是平時被美男子這麼一誇,鳳惟的心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但是如今卻不一樣,她的身份被識破了,而且還是第二個人。如果不是她頗為了解肖楠這個人,肯定認為是這個國師告訴龍昕的,那麼除了他們兩個,是不是還有誰知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鳳惟心中又憋了一口悶氣,上不來下不去的,超難受!她竟然被人套路了!
“陛下能跟妾身說說你的故事嗎?”此時的龍昕聲音帶了一種治癒的感覺。讓鳳惟稍微有點凌亂的心漸漸撫平了下來。
“你想知道什麼?”
“嗯…妾身想聽聽,陛下小時候。”
鳳惟撇開頭,微微眯眼,看樣子像是在回憶往事,但是心裡早就罵翻了。她那是什麼小時候啊?她根本就沒有小時候好不好?她直接是熊孩子過來的!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她是不打算說出來讓人取笑的。
她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岔開的話題:“你知道嗎?那時候有一個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女人,然後朕為了套近乎就叫人家美女了,後來被他扒光了衣服,只剩下背心褲衩要求在泥坑裡泡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