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陸怡大人求見。”門外的守衛稟告道。
聽到守衛的聲音,剛剛開始動作的蔡徐浩停止了下來,眼中滿是希翼。
“讓她進來。”上方傳來冷冷的聲音,“你繼續。”
“…陛下…”蔡徐浩眼中的羞憤清晰可見。
但是鳳惟卻不吃他這一套,依然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那種透視靈魂的視線,讓他的心都在震顫。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動作起來,他咬緊牙關,壓抑著將要出口的聲音。
陸怡一進來見到這種狀況著實嚇了一跳,她是知道蔡徐浩的身份的,平日裡蔡徐浩單獨跟她一起的時候,眼睛看得比天還高,什麼時候見到他如此低聲下氣的做這種難堪的事供人觀賞?
不得不說鳳惟的興趣還真是怪異,不過這也太讓人興奮了些,連她都忍不住想拿張板凳過來坐下好好觀看了,但是她沒忘記她來的目的。
“參見陛下。”
陸怡在蔡徐浩的旁邊跪了下來,雖然是在行禮,但是低著的頭的那雙眼睛卻偏向了旁邊的蔡徐浩身上。
“嗯”鳳惟斜靠在鳳榻上,單手支著腦袋,慵懶的說道,“陸卿可是有什麼事要稟報嗎?”
許是她的聲音太過柔軟了,也或許蔡徐浩太過誘人,陸怡竟然第一次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鳳惟勾唇冷笑:“怎麼?陸卿喜歡蔡徐浩?”
聲音中帶著幾分慍怒將陸怡驚醒了過來,她趴在地上磕頭,臉色漸漸發白起來。。
“陛下恕罪,微臣過來是因為西岐已經朝我們這邊來了。”
“你怎麼不早說?”肖楠大吼,這是他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與其說是生陸怡的氣不如說是因為鳳惟無視他的存在觀賞別的男人而讓他積攢的怒火在此刻噴發。不得不說陸怡這個出氣筒來的真是太及時了。
因為他這一大吼,地上嬌喘的蔡徐浩又停止了動作,他此刻的臉色已經又白了幾分。他半閉的眼眸微微張開,直直看向鳳惟的方向,眼中的求饒是那麼的明顯,也期待鳳惟因為國事方面而放過他一次。
然而他卻高估了鳳惟的無恥程度了。只見鳳惟玉臂一抬,阻止國師無形的怒火,仿若沒事人一般幽幽的說道:“不就是西岐大軍嗎?又不是沒有打敗過,不用那麼害怕,朕先觀摩觀摩,你們要是沒有興趣,可以自行下去了。”
然後又是笑眯眯的看著羞憤欲死的蔡徐浩說道:“別停,你繼續啊。”
肖楠的胸口上下起伏瞪著一雙眼,卻也沒敢再說什麼,而陸怡跪在地上都不敢起來,只是那雙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她身旁的蔡徐浩身上。
蔡徐浩閉了閉眼,認命地躺在地上,重新找了一個姿勢慢慢的做著羞恥的動作。
大廳內安靜得出奇,不一會就想起了蔡徐浩低低壓抑的聲音,聽得人心猿意馬。
陸怡原本低著頭,已經抬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他。眸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那種猶如看著獵物一般的眼神逃不過一直觀察這兩人的鳳惟。
鳳惟勾了勾唇角,得意的向國師挑了挑眉。肖楠看著這樣表情的鳳惟,他就知道鳳惟肚子裡肯定還有什麼鬼主意,很識相的閉口不言,只是那雙眼眸裡卻充滿了寵溺。他此刻還不知道,鳳惟前幾天已經將他出賣給了薔薇。
很快,蔡學浩的聲音變得不再壓抑,而是無所顧忌的嬌喘…
“嘖嘖,還真是持久啊。”
突兀的,鳳惟柔柔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一聽到鳳惟的聲音蔡徐浩腰身猛的一挺一股白濁便射在了大廳內的地板上,異常的顯眼。
蔡徐浩軟軟的身體已經累得不可抑制,但仍然掙扎著爬了起來,將衣服披在了身上,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身體,跪在大廳中央並沒有說話,低垂的頭也沒有去看鳳惟的神情。
他低啞的嗓音響起:“陛下…賤侍…賤侍…”
因為經過情事的原因,蔡徐浩的聲音此刻充滿了性感與誘惑。有著豐富經驗的鳳惟倒沒覺得什麼,倒是把身旁的陸怡撩撥得心神盪漾。
陸怡在袖中的手緊了緊,咬著唇瓣,隱晦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蔡徐浩那張嘴唇。
鳳惟走下了鳳榻,來到了蔡徐浩的身前低低的笑了出聲:“表現的不錯,這兩天你先休息一下,朕要是找到圖了,再讓你按著上面做。”
蔡徐浩猛然抬頭,臉色已經煞白。他從未做過如此難堪的事,難道以後還要讓他……
他想要在說什麼?鳳惟已經起身走了出去,薔薇小梅也跟了出去,肖楠複雜的看了蔡徐浩一眼,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逝,但更多的是同情,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
唯獨陸怡沒有跟著出去,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蔡學浩。
“如果讓榆王爺知道你還有這樣一面,不知道還會不會捨得把你送給女王?”
蔡徐浩紅著眼怒目而視:“不要告訴她!”聲音的最後竟然帶了懇求,“求你不要告訴她,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如此骯髒的一面。”
陸怡嗤笑,伸手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然而觸碰到他的面板之後,竟然捨不得將手拿開了:“你怎麼會這麼想,如果讓榆王爺看到你這樣的一面,估計她也捨不得將你送人了。”
蔡徐浩低頭看著胸前那隻作亂的手,他沒有拒絕,聲音苦澀而悵然:“她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吧…說愛我只是調情罷了,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而已。況且我有什麼資格值得她愛呢?”
“咚咚”敲門聲將兩人頓時驚醒了過來。
陸怡猛的收回手,看向門外。看到肖楠正在靠帶門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蔡徐浩臉上驚疑不定,眼神亂瞟,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求救般的看向陸怡。
陸怡硬著頭皮,朝肖楠行了一禮:“國師大人…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陛下讓我過來問問你,那西岐來了多少人?”
陸怡咬牙,她敢篤定,這個鳳惟肯定是故意的,西岐來了多少人只要一問就知道,何必要來問她?難道她是知道了什麼嗎?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站起身來抬頭看向肖楠:“是微臣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