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世界上哪會有自虐的孩子。”餘泉的母親很不屑的說。
媽媽依舊不輕不重的開口說:“自殺跳樓的人都有,自虐不過常事。”
朱校長見雙方的談話都這樣了,趕緊開口說:“楊律師,餘泉母親,你們先別激動,還是讓孩子進來把話說一遍吧。”
媽媽沒有反對,反而是贊同的說:“可以。”
然後,就有老師過來叫在外面等著的沈婷一行人進去,進去之後,就看到媽媽和餘泉的母親面對面坐著,猶如戰場上敵我分明的場合,沈婷和媽媽相視一眼,手中給了個記號,表示餘泉是在撒謊。
朱校長看向餘泉說:“餘泉同學,請你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重新說一遍吧。”
餘泉點頭,剛想開口,媽媽就提前開口說:“同學,最好說實話,不然我可以告你以故意誣陷罪讓你坐牢,相信,你也不想坐牢吧。”
餘泉的母親拉住餘泉,再看向媽媽說:“楊律師,你可別恐嚇孩子。”
媽媽很有禮貌的微笑道:“餘女士也知道我是律師,作為邱一雯的監護人,我更要履行一個律師的職責,律師講究的是公平公正、有證據,如果餘泉同學不實話實說,也拿不出證據,故意誣陷罪、可以讓她坐牢。”
媽媽說得合情又合理,而且她渾身散發著自信的氣息,不僅懟得對手無話可說,更是給對方一種壓力,來自正義的壓力,難怪媽媽打官司永遠不會輸,沈婷和邱一韓、邱一雯相視一眼,彼此看到了希望和喜悅。
也不知道是媽媽氣場太強大了還是餘泉心虛了,她居然抓著手不敢說話,而且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畢竟還只是學生,面對與社會交際盛廣的律師,也是底氣不足。
餘泉的母親見餘泉不說話,就不解的推一推她,問“泉,你怎麼了?說話呀。”
媽媽似也有些不耐,下達了最後的戰書說:“餘同學要是再不說,那我們就只有、法院上見了。”
或許是不想上法院,餘泉趕緊急匆匆的開口說:“我說……”她停頓了一下後,說:“對不起,是我、是我的錯。”
媽媽和沈婷、邱一雯都笑了,只有朱校長和不明真相的老師、餘泉母親一臉不明所以,餘泉的母親更是不解的問:“你在說什麼呢?”
媽媽笑著站起身來,看著餘泉母親說“很明瞭,當初餘泉同學故意誣陷邱一雯,導致了邱一雯被退學,餘同學一直在撒謊。”
媽媽收起笑容,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自信的眼睛盯著餘泉。
餘泉母親推著餘泉說:“你說呀。”
餘泉低著頭說:“楊律師說的對。”
餘泉母親和朱校長、各別老師都震驚的看著餘泉,餘泉弱弱的說:“是我故意把手弄傷,然後說是邱一雯做的。”
餘泉母親此時也才恍然大悟,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她不知道怎麼去說餘泉,只得看向邱一雯,換上慈愛的笑,說:“一雯,對不起,我……”
現在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媽媽看向朱校長,說:“朱校長,現在事實已經大白了,邱一雯同學的學籍是否可恢復,再怎麼要強,畢竟她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
朱校長只得賠笑,說:“楊律師放心,邱一雯同學的學籍會盡快恢復的,並且會昭告全校,還邱一雯同學一個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