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喜歡了。
因為溫惜跟他，是陌生的，溫惜永遠不會對他撒嬌喊著他爸爸。
永遠不會...
溫惜是他女兒，但是也只是血緣關係的女兒，養不熟的。
離婚的時候，沐江德問了歐荷最後一句話。
"沐舒羽的死，你真的不難受嗎？這可是養在我們身邊25年，日日喊你媽媽..."
歐荷顫抖了一下。
有時候，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
以前就有心理學家做過研究。
一個女兒養在身邊20年忽然有一天發現被抱錯了，親生女兒歸來找上門...可是這戶人家，對親生女兒雖然熱情雖然高興找到了親生女兒，但是對之前養女，也依舊心懷感情並且更濃烈...
人生不過短短百年，有人還活不到這個歲數，25年，百年的四分之一...
傾注了這麼多感情，怎麼會說沒就沒有。
歐荷搖晃了一下，沐舒羽死的時候，她還在獄中。
當時獄警告訴了她這一則訊息。
那一夜，歐荷未眠。
週六這天上午，越檸說很想去找外婆，還說跟外婆約定了這週六要去找她，央求著溫惜讓她們過來，溫惜也同意了。
她並沒有苛責女兒反對女兒過來，如果歐荷是真心愛自己的女兒，那麼，她也願意給女兒一個完整的童年。
將女兒送過來的時候，歐荷不在。
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回應。